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楚枭。

尽管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可是，凌凡还是被惊艳到了。

很好看。

一定要说的话，其实楚枭的五官比起洛璃还要精致，这样的精致，就算是用漂亮来形容，好像也并不过分。

只能说楚枭的气场太强大，往往容易让人忽略了他的外貌。

更重要的是……

对着一个黑道老大说“漂亮”？

活的不耐烦了吧？

可偏偏，凌凡还就这么做了。

“呵，真好看……”

凌凡有些失神地看着这样的楚枭，低喃道。

曾经，凌凡真的觉得他热爱的老师、洛璃，是最完美的，而且样貌也是一等一的。

可是，和楚枭比起来，如果没有了那点高岭之花的气质的话，也不过如此。

尤其是现在，因为药物的关系，楚枭的脸很红、而且充满了压抑的情欲意味，让这张脸变得异常的生动和好看。

亵渎？

不，他只是在欣赏一件非常完美的艺术品。

这是凌凡为自己的失神找的托词。

亵渎？

不，对方这是在找死！

这是楚枭这一刻内心的想法。

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碎尸万段。

可惜，那种药物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的灵敏的同时，偏偏让视觉变得非常迟钝。

在这样的光线下，楚枭再怎么努力，看到的也只是前面一个非常模糊的人影。

“你会为你现在的无知付出代价的。”咬了咬牙，楚枭冷声说道。

可惜，凌凡却不以为然。

“是么？付出怎样的代价？让我经历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体验一下肋骨插进心脏的感觉？还是说，让我去暗无天日的监狱待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