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司机就看到了这样的视频,不仅如此,他还是拳击的爱好者。
当然,他自己本上也有锻炼,只是达不到要求,最要紧的是他看拳击赛完全是为了一些小赌,按照他本人的说法,这叫陶冶情操,更能目睹男人的魅力,何乐而不为?
知道北项诚这个人,也看过他的拳击比赛,知道名字,模样不算清楚,但身形是有些记忆,故而才会觉得熟悉,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北项诚看着对方纠结的样子,道:“抱歉,我对你没有印象,可能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啊!可能吧,那我走了。”
“嗯。”北项诚看了一眼天色道:“不要在路上耽搁时间,雨越下越大,过不了多久公路恐怕也会淹了,小心行事,车子最好放在防水的车库里。”
司机听到北项诚的话,倏地一愣,点头道:“你说的对,这要是继续下去,不水灾才怪了,我还是先回家吧!谢谢你的提醒啊小哥。”
“不客气。”
司机开车走了,北项诚转身往回走。
他们的地下车库空旷范围大,还有排水通道,倒也不用担心积水。
而且还有升降车位,北项诚早就把车子离地面抬高了两米,水也漫不过去。
北毓婷还在休息,北项诚回到了客厅里。
北毓良正蹲在沙发旁边试图藏起自己的身体,看着北项诚走进来,又往里边靠了靠,希望不被北项诚看到。
只是再怎么躲藏,北项诚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北毓良心中害怕,却更加记恨北项诚。
他就知道这个小侄子不是他们北家的种,他们北家才不会生出这么恐怖的人,跟鬼一样可怕。刚刚北项诚把他的身体拖进去,也不知道北项诚怎么做的,随意地折了折他的身体,北毓良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盘成了一团麻花,手跟脚都错乱了,都不知道怎么还原回去。
这哪里是侄子?这分明就是克他的祖宗!一定要让姐姐把这个怪胎赶出去。
北项诚不知道北毓良现在的想法。
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北毓良。
北毓良蹲着身体在沙发的背后瑟瑟发抖,显然已经忘记了在酒吧里说过的狠话。
北项诚看了一会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A市突然打雷下雨的新闻。
什么信息也没说出来,只是让大家不要惊慌做好防水措施。
事实上他们也检查不出什么,因为这雷雨本来就很不寻常,跟气象员检测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播放的电视也有些敷衍,说不清楚原因,只能让大家做好防水措施。离一些危险的地方远一点,特别是高压电线等等。
北项诚没什么兴趣,他关掉了电视,将北毓良从沙发后揪了起来。
北毓良啊啊啊地惨叫声回荡在客厅里,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你,你,你放我下来!”
北项诚的手一松,北毓良被丢在了地上。
北项诚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北毓良,“你不是很能耐吗?”
北毓良目光闪躲,“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舅舅。”
这一声舅舅,让北毓良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别人叫舅舅那是亲近,怎么从这个小侄子的嘴里出来,就成了催命符一样的可怕的东西?
他可不想再被盘成一团麻花。
北项诚可没管北毓良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端起水杯,适量地喝了一口白开水,隔的一声放下,幽幽地道:“看来我们不在,舅舅过得不是一般的得意。”
北毓良不知道北项诚说的什么话,但是下意识地就觉得害怕。“你,你胡说什么?”
北项诚斜了一眼北毓良,见对方一脸茫然却害怕的样子,收回了视线。北毓良当二世祖久了,都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把家里搞得这么乱,还一点犯错的自觉都没有。
北项诚觉得没必要再宠着这个舅舅,有时候还是该管一管。
只是对方已经年纪大了,三十大几的人了,性子早就固定,想管也不是他能管的过来的,想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这么做是没用的,只有把他吓怕,才会记住教训。
他可不是母亲,更不在乎什么长幼尊卑有序对错等等,错了就是错了,该罚的一样不能少。
“家里被搞成了垃圾场,舅舅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你,你敢!我可是你舅舅!”不就是把家里弄乱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在北家的时候,他闹出更大的动静,父母都不会说什么,还会让人把家里收拾好。
哪像是这里,居然一个保姆都没有,害得他好几天无法下脚。
北项诚站起身,反手将北毓良控制住,身体往前倾,低沉的声音在北毓良的耳边响起,明明靠的很近,却让人忍不住发抖。
他可没忘记,这小子会功夫的,身手非常好,还拿过奖。
这么一想,北毓良不敢动了。
“舅舅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
“这里是我家,所以这里的规矩,我说了算。”
“什么你家,这是我姐姐的家,我姐姐的家,就是我的家。你不过就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