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之后，祁蓝被姜怀亦勒令站在冰柜的地方罚站，一人一鬼站在冰柜前大眼瞪小眼，祁蓝看着姜怀亦认真工作的背影，小声问王小菊“你是怎么死的？”

王小菊的眼神黯淡下来，祁蓝想起姜怀亦说过的话，任何地方都有规矩，他们不能说出自己的死因应该是被某种规矩限制了。

“算了，你也别太心灰意冷”祁蓝看着她“我会找出真凶的”他语气有些哀伤，以前不知道原来人死了还会有个鬼魂留在世上，如今看到了觉得他们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却和这个鲜活的世界再也没有联系，那种孤独和绝望大概只有他们死者自己知道。

“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跟着我”祁蓝指指她“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你和我保持个距离”不要大晚上出来吓我。

“她以后不会去找你了”

嗯？

祁蓝抬头，这姜怀亦怎么还一心二用，耳朵这么尖。

等红香烧完王小菊就不见了，姜怀亦也验完了两具尸体，祁蓝把所有的证物都看了一遍，等姜怀亦结束的时候，他提醒祁蓝“把东西收拾一下吧”

“好了？”

“好了”

再出去已经是八点多了，祁臻他们支队的人已经下班，李琪蹲在外面打瞌睡，见他俩出来赶紧站起来擦擦嘴边的口水。

李琪问“好了吗？”

祁蓝点点头“好了”把手里的垃圾交给李琪。

三个人往外面走，祁臻在外面等着他们，见几个人出来把烟丢在地上踩灭“我叫车送你们回去，祁蓝和我回家”

“对了”祁蓝眼睛微亮“回家去吃饭吧”

嗯？李琪看向祁蓝，见他说“你俩和我回去吧，我妈做了饭”

祁臻皱眉。

“走吧走吧，今天累了一天”祁蓝直接忽视他哥，走了一步又回来，把李琪推给祁臻“我车的后面放了东西坐不下，哥，你带李琪回去”

李琪：你他么车里根本没有放东西！但是转念一想，会不会是祁蓝故意给她和祁臻制造机会？这么想李琪觉得他这个领导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骂祁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