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身体又健康如初,子语不禁要想,老子真耐打啊!
转眼新的一年到来,子语穿着女装顶着一张大花脸去前院给半生不熟的亲人拜年,和往年一样除了子昂他娘多注意他一眼,基本没人能叫出他的名字来,他爹甚至都没拿正眼瞧过他,没办法,家里孩子太多,眼睛不够用啊!
年后初五,允许在家过完年的苍海要被遣送回边关,这无辜的孩子是给子语顶罪的,所以子语心里是那个愧疚啊!
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友爱之情和内疚之意,顶着寒寒风雪,子语像个不舍得儿子离家的父亲,眼里噙着快被冻结的泪花将那可怜的孩子送到城门口。
本想学学老妈子抱着苍海好好关怀一番,但小霸王就杵在他旁边站着,牛眼瞪他的比例绝对超过百瓦灯泡,为了不被电死,子语只好很绅士的对苍海抱拳道:“兄弟一路保重!”
苍海挠挠那头像没煮熟似的方便面黑发,傻傻笑着离去。
子语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想煽情一下,但没等准备好表情,小霸王那瘟神拖着他就往回走,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教育他不该和贱人多接触。
子语看着倒退的景致,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老子宁愿走的人是小霸王啊!
正月初八,子语在心里N次诅咒千凌集团破产后,开始出门当个为生计奔波的上班族。
朝堂上,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为了二月份迎接天风公主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子语真想吼几句,为一个没门的公主你们至于吗?当事人丑丑易和耗子都没说话呢!你们需要搞的像大难临头的样子吗?真他妈丢千凌的脸!
看他们在那高谈阔论了半个时辰,衡量利弊子语没好气的咄咄快生根的脚站出来道:“吾皇千攻万受,小臣有本启奏。”
景皓微眯剑眼,耍酷道:“准奏。”
子语正儿八经的开口:“小臣家养了六只鸡,昨天的昨天死了一只,明天的大后天又死了一只,大前天的昨天的昨天的昨天的昨天还死过一只,后天的大前天的昨天的明天的大后天又死过一只,小臣很想知道家里的第一只鸡是哪天死的。”
景皓没说话,尚书令卫大人上前道:“皇上,慕侍郎家的鸡死于哪天似乎不该在朝廷上谈论。”
该不该的也不是你说了算!子语瞄他一眼,紧接着道:“那以卫大人的意思谁家死了鸡才可以在朝廷上讨论呢?”
卫大人严肃道:“谁家死了鸡都不该在朝廷上谈论!”
子语瞅眼高位上的金耗子,见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眼底也没酝酿阴风,于是就放开心,大胆道:“那丞相和皇上娶个女人就该在朝廷论了?”
老太师板着麻花脸站出来与同盟一致对外:“这是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