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疼吗疼吗?”“我操你大爷杜泽,你松手!”“卧槽,这不是做梦,杨大公子去学习了!!!”“日你亲妈,你怎么不拽你的脸。”赵俊伸手拽住了杜泽的脸,两个人打成一团。他们认识的不是一天两天,曾经子幕不会进入他爸爸的公司半步,盛气凌人见谁都不低头的桀骜不及,现在竟然主动去学习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别乱了,你们看外面。”宋琪指了指门前的两个人,韩默默刚见不远处的身形像子幕就跑了上去,小别胜新婚,子幕微笑的看着等得满脸着急的默默,张开手把面前这个人完全拥入怀中,这一抱屋里的人算是炸锅了,杜泽站在窗户边伸手抚摸着赵俊的手,
“赵俊,咱两年不见他一次,见面抱咱俩了吗?”赵俊嘴张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还是往日不可一世的杨子幕吗?曾奕倒是见怪不怪,宋琪只关心桌子上的吃的,肖然悠然的端起杯子喝着,不关心也不表示任何悸动。
“等着急了吧?我去取了一个东西。”
“你往常都很准时,今天晚了20分钟,我肯定着急!”默默语速虽然快但是听的出是真着急了。子幕拨弄默默的刘海,
“让你担心了。”子幕拉着默默的手往店里走,“卧槽,牵手了牵手了,你们看啊。”赵俊扭脸对三个人说,但是三个人齐刷刷都是冷漠脸好像是见怪不怪了。只有赵俊和杜泽面面相觑,难道他们平常的相处方式都这样的。杨子幕推开门,赵俊走上前来,拉住子幕的往位置上带,随手甩开赵俊的手,一脸嫌弃,“操,你拉我手干啥,我自己会走,恶心不恶心。”赵俊被杨子幕弄蒙蔽了,刚才是他主动拉韩默默的,难道是他喜欢主动拉。杜泽不甘心,待子幕和默默坐下,他一脸贱贱的表情凑到子幕的面前“子幕,你能拉下我的手。”话音还没落,子幕一脚踢上了杜泽的脸,“我去你大爷的,拉你手,你咋不让我拉你鸡巴。”赵俊在一旁嘀嘀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乱了,做好准备开动。”
“就是,就是,先吃饭吧。”宋琪真真的是憋得难受,口水都已经咽下了好几轮,就是等不到人来,终于如愿以偿拿到筷子可以开动,吃着喝着话匣子也就打开了,赵俊问了起来,
“丫的,杨子幕你怎么去你爹的公司学习了,你不是打死不进你爹的公司吗?”说完子幕喝了一口酒看着默默笑了起来,
“大丈夫能屈能伸,毕竟以后有媳妇和家需要养。”韩默默‘咳咳咳’咳嗽了起来,子幕连忙拍着默默的后背,杜泽看了赵俊一眼,丫的杨子幕对这哥们也太好了吧。
“不是,你啥时候有媳妇了?你和付佳颖分手了?”
“咋?不能有新的了?”子幕还没说话,赵俊和杜泽先掐了起来,宋琪是全程不说话只知道往嘴里塞东西。
“你们两个闭嘴,结婚的时候会通知你们两个随份子钱。”肖然接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法律允许了吗?”这句话一出连宋琪都停下了动作,一直打着隔,曾奕拍着后背,赵俊杜泽盯着子幕和默默,子幕则满目愤怒的盯着肖然。
“允许不允许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去国外结婚呗~”曾奕举起杯子打破了尴尬。茶饭过后,几个人闲着坐下聊天,从国家大事到生活小事,侃天侃地一顿胡抡。曾奕调制的鸡尾酒虽然没有烈酒味,该有醇香一点不少,但是酒店含量却不低。宋琪喝了两口喝不惯就扔在了一旁,其他人喝的都已经差不多,默默挂着红扑扑的脸靠在子幕的肩膀上,
“咳咳,你们既然都在,也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避讳了。”子幕从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咖啡色盒子,韩默默浑沉的直起脖子。
“你是要干嘛?”
“子幕,你又想玩什么花招呢?”曾奕看着盒子忽然惊呼了一声,宋琪好像也懂了,冷静一晚上的肖然脸上也紧张了起来。子幕对着默默打开盒子,里面躺了一堆打磨锃亮镶着三个钻石的戒指,每个钻石之间刻着‘HMM’‘YZM’,赵俊和杜泽惊呆了,瞬间清醒了不少。
“默默,答应你的戒指。”默默看着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大脑一片空白,望着子幕深情的黑眸,默默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忽然默默站了起来,吓了其他人一跳,宋琪激动捂着嘴,曾奕也不知道子幕会唱这一出,韩默默颤抖着伸出右手,子幕取出刻着‘YZM’的戒指给默默带上,默默咬着嘴唇,
“这可不能算什么,我就是接受你一个戒指而已。”赵俊和杜泽齐刷刷的张着大嘴,总算是可以解释为啥杨子幕会这般对待韩默默了,从他们第一件在酒吧见到韩默默就感觉到子幕对默默的感情不一般,但是谁都不敢往这上面想,要是无中生有杨子幕不得把他们煮煮吃喽。
“嗯,不算求婚,我的默默没有这么廉价。”默默笑了起来,把刻着‘HMM’的戒指套在子幕的手上,肖然紧紧握着酒杯一言不发,得不到的有恃无恐,曾奕顺势接上一句话,“看来是该准备你们的分子钱了,唉,永远都是赔本。”杨子幕坐下对着对面的赵俊和杜泽端起酒杯,“来来,走一个。”“好,来来来。”那晚赵俊和杜泽重新认识了韩默默,无论怎么样杨子幕是他们的好哥们,不管他做什么样的选择作为哥们都应该支持,更何况子幕从来把他们当成外人看,肖然喝醉了,宋琪被曾奕待回了家,坦诚不公的拿出来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杨子幕背着韩默默回家,默默喝的烂醉,趴在子幕的肩膀上还一直笑,都说酒后吐真言,子幕背了默默一路,默默嘀咕了一路“别离开我。”也许在默默的内心深处还是兴许不安,害怕幸福来的容易同样也可以被剥夺的简单,所以就算在混混沉沉的睡梦中他也在祈祷‘别离开’怎样都好。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