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还不是那个木辛。”
“怎么了,她,不好吗?”
七唯一被问的噎住了,陶珏在想什么,难道那女子好吗?
“你这榆木脑袋都在想什么啊?”
“想着,锄强扶弱,匡扶济世。”
陶珏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啊......玩笑不会开,酒不会喝,只知道唯门主马首是瞻,比自己大上几岁却还不知情爱,说是榆木疙瘩,都是夸他了。不过和这种傻子说话有好处,说什么,他就听从什么,不转弯的脑子说出来的话,没准更有用。
“你觉得木辛怎么样?”
被七唯一扯会那个话题,陶珏愣了愣,因为他没觉得怎么样,排除了她是可疑对象,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了。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句:
“有些吵?”
“你算是说对了!走,喝酒去!”
七唯一一揽陶珏的肩膀就把人扯走了,也不管他支支吾吾想要回训练场。
七唯一向来是酒色不能少,在七家少有人来的地方,他做了一个酒窖,偷偷藏着些不知道怎么弄来的好酒。拽着陶珏一屁股坐下,掀开隐藏的小隔板将酒拿出来。
“陶兄,上好的状元红,不喝?”
陶珏并不是滴酒不沾的,只是他的酒品令他不敢再多喝,所以从七唯一认识陶珏的时候,他就不喝酒了。果不其然,陶珏还是摆摆手拒绝,七唯一扫兴的耸耸肩,美酒独自享用,甘美也少了几分似的。
这坛酒是先前认识的一个及第书生,得取功名,便邀他做客。虽说许久不见连他的长相都记不清了,但是他爹那酿酒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可惜是秘方,人家没透露给七唯一,但是那阵子七唯一常去买酒喝,时间长了就成了朋友。对方虽是文人,但说话谈吐都带着豪气。那是种未经风雨对世事都怀着希冀的热情,七唯一不忍说这世界的残忍,日后宦海沉浮,早晚都是会知道的,只希望他能坚持自我,做个好官。
七唯一想着想着不由得发起了愣,陶珏用手肘撞了撞他。
“啊,怎么?”
“少门主你发呆了。”
“呵,发呆了啊。是因为这酒太好喝了,你还是来一口吧。”
陶珏本能的想拒绝,但是七唯一眼底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暗了。陶珏不太懂情,但他还是能看出别人的情绪的,如果自己喝酒能让少门主心情好一些,那也无妨。
陶珏接过酒坛,犹豫了一下,便大口灌了下去。
“哈哈,你喝那么急做什么,喝一口停一下,要品一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