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娘没事就自己鼓励自己,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打拼,不急慢慢来。
有了凤淳他们无形开头喝水,后面卖水卖的哗啦啦厉害,茶楼无限供应糕点、肉菜、饭食,也无限供应酒。
但是,茶楼是一滴茶水都不上,想要茶水喝可以,十贯钱一壶茶免费续,这家伙从早上开门那一刻,茶水卖的简直是舀钱进口袋。
只能说阿英也是个钱串子,愣是从蚊子腿上,扒了一层厚肥肉下来。
茶楼从早上开门热闹到傍晚,很多摸到风声的有钱人,不管体面不体面的,都蜂拥进茶楼看热闹。
陈幺娘躲在角落里看新进来的人,他们面相很陌生,穿着还比较体面,陈幺娘以为凤淳他们认识。
结果凤淳跟祝将军几人一直在说话,没有一个人,对傍晚这会进来的人打招呼,反而是进来的人,总是有意无意说话看凤淳他们。
陈幺娘心里突然有清晰认知了,这些人不是乌溪府人,而且这些人认识凤淳和祝将军他们,她心里重新默默思索捐钱的事了。
……
凤淳与祝将军满意的相视一笑,他们借着小小的展览机会,圆满的达成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没费一兵一卒别人上赶子送钱了。
看源源不断要进来的人,大约么还能再拿到几笔钱,他们心里别提多美了!
也是,能被皇上亲笔写名字,这是多么大的荣耀?谁有钱不疯了似的朝上扒拉?
陈幺娘没事围着香案转悠半天,时不时在刁钻精耳边提意见,她打算见好就收,按照原计划行事。
先将收到的钱理出来,放在三个托盘用绸布盖着,郑重的走到几位大跟前感激道。
“今天陈氏船场蒙天子隆恩,又幸各府大人扶持牵引,才得以让各家老爷们,与我陈氏一同感受皇恩浩荡,现在我陈氏船场上下一致,想请贺大人成全一事。”
“想求贺大人,能否为今日前来我陈氏的各家老爷们,造一块建德碑?以记今日之盛事,也望来日之昌盛。”陈幺娘垂首躬身言辞恳切。
凤淳与祝将军对视一眼,不明白陈幺娘突然来这么一出为何?
陈幺娘揭开绸布指着托盘上的钱,还有旁边的册子及明细,说道;
“盘子里分别有三份钱,每一盘皆有各家老爷捐的明细。”
“草民现今把钱分为三处用,最多一处的钱用与盐院买盐,回船再得盐资,依旧为驻兵营购置粮草,”陈幺娘说完把最多的一份钱,放在盐府大人跟前。
转身接过第二盘放在凤淳跟前,朗声继续道。
“上月乌溪河上发生惨事,草民虽是女子,但亦是乌溪河儿女,见此惨剧终是心中不忍,又无力做什么改变。”
“索性今儿借花献佛,用各位老爷所集钱资,均送与大人,为那些活下的人做安置,钱财乃乌溪府众府老爷们之仁爱心。”
泼皮怪看陈幺娘说的冠冕堂皇,语气慷慨激昂,急忙的把最后一份钱递过来。
陈幺娘把第三盘钱放在祝将军跟前。
“将军一直驻扎北码头营外,为我们盐商出了很大一份力,草民手力微薄,但多少也是个心意,便伙同各家老爷们,对兵营的兄弟们问声安,万望将军不要推辞才好。”
凤淳接过盘,拿起册子看上面写的姓名,喝了几碗水,出了多少钱,他瞬间秒懂陈幺娘的用意了,脸上更是郑重其事的思考。
此时又见祝将军接了盘子,低头假意与其商量小意道。
“祝将军,要不本官与你合伙上折子?既是整个乌溪府义士善举,建德碑肯定是要经过天子口下来的。”
祝将军爽朗笑道:“如此甚好!本将军愿同贺大人一起上奏表,附议此事。”
一时间,茶楼掌声雷动起来,喝水喝少的人急的抓耳挠腮,建德碑上要刻钱的,他们要的就个面子,你压我一头怎么行,捐钱!多多的捐钱!
凤淳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陈幺娘,见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要对陈幺娘保留的话不保留了,打算结束了单独找她说话,
陈幺娘满意的畅想这块建德碑,这不仅是感恩之举,更是她为船场打的一次扬名。
日后,但凡有人经过此地,或者说起陈氏船场,便会看到这座碑,从而记住陈氏船场。
而参与其中的盐老爷和贵人,也会因为这份殊荣,对陈氏船场多一份关注与照顾。
闹哄哄的茶楼至晚间人群散了,陈幺娘看刁钻精私下留的银钱,心中算计着,该去哪里找工匠回船场大干特干。
泼皮怪送走最后一个人,一屁股坐在陈幺娘跟前道。
“贺大人说让你明天别急着回去,今天楼里悄悄来了两位公子,他要跟你说说情况。”
陈幺娘捶腿的手顿了顿,“什么时候来的?”
泼皮怪摇摇头,“我不认识人没注意到,他们来了咱们也不怕,毕竟今天的钱都交出去了。”
陈幺娘默了一会,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还好我临时决定正确捐了!否则有命拿钱,没命花亏死个奶奶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