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点头,唇瓣在他脸上胡乱地吻。
“告诉我……景澈是你杀的么……”他的声音如同鬼魅,激得她一个清醒。她的目光无意间望到头顶那一颗神玺,她紧紧咬着唇不说话,而身体里那股热和她仅剩的理智作斗争。
而他的手偏偏在四处点火,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根喝着气:“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撑得过这药么……”
她的眼泪愈发急切,被一张面具遮挡着却什么都看不见。他故意极缓极缓地解开她的腰带,掌心磨蹭着她极度敏感的肌肤,她像是被拨动的琴弦一样剧烈一颤,每一处柔软而炙热的肌肤都仿佛随时都能在他手下便化成一滩春水。
她的衣服褪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片薄纱般的肚兜,他毫不客气地扯落她的肚兜,大手抚上她右边的雪峰。他带有薄茧的指尖细细揉搓她顶端早已经挺立的蓓蕾。腿根有一股温热的湿意让她羞躁不堪,偏抵不住身体里那股噬心的痒,低低地呻|吟着。
墙上垂落的火光打在她的身躯上,这个女人格外的削瘦,然而胸前两团柔软却又丰满均匀,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胸被迫挺高,这香艳的一幕让百里风间胸中亦是欲|火中烧躁,这具身体莫名的熟悉感让他觉得有一种恐慌,他却不知道这种恐慌来源于何。
他自嘲地勾了下唇角,看来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竟会被她惹得慌了神。他压制住心头的异样,迫使自己以更加凉薄的态度审视面前的娇躯,不过是个让人憎恶的女人罢了,实在是没有一丝垂怜的必要。
一念及此,百里风间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力道,手下柔嫩的触感让人发自内心感到愉悦,他几乎淡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是满意地看着红衣在自己身前扭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靠他更近。他是知道这药的厉害的,在女子阴元与男子阳.精结合之前,药性就不能解除,他给她越多的舒服,她反而会受到更重的情yu反噬。
红衣也渐渐明白了现状,胸前作怪的大手让她既羞耻又快乐,男人粗粝的指腹划过的地方仿若点起了一团火,将她心中那炽烈的渴望燃得愈发激烈。她紧咬着红唇,依然止不住地发出难耐的低吟,声音出口,连自己都吃了一惊,那般甜甜腻腻,像只毛色润泽的猫在主人手里撒娇。
百里风间的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女人娇媚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红衣的声音绵软多情,不复平时的狠厉,越发像极了阿澈。是了,阿澈!他忽然从心烦意乱中回过神来,想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在她娇小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一字一顿地问:“现在想说了吗”
红衣被磨人的欲撩拨得不上不下,早就神智混沌,耳边敏感处得到他湿热的抚慰,几乎触电般地哆嗦到头发尖。她压根没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或者说即使听清了也无心作答,下身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如一只噬人的兽想要吞噬她的神智,她娇软的身子靠着他强健的身体不住磨蹭,口中喃喃道:“求求你……好难受……啊……”
厮磨间她的衣带已经完全扯开,前襟散敞,半遮半掩着千般风情。红衣的抹胸也是红的,丝滑的绸缎因了她胸膛剧烈的起伏仿若湖水泛起阵阵涟漪,胸前描金掐银,绣了一朵摇曳的白色朵。百里风间只是扫了一眼就将这碍事的布片扯下,因而并未留意那朵像极了云覃峰上盛开的白马骨。
红衣婀娜的身段那么窈窕多姿,白皙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嫣红,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上诱惑的神情,但那甜美的小口却低诉着动人的情意。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般景象,都不会无动于衷,百里风间也是男人,面对着这个让自己憎恶了许久的女人,心底里那一丛邪火似乎更加强烈,他的眼神暗了一些,呼吸也难以保持平时的稳重。
红衣拼命想要挣脱身后的绳子,哦,她是恨不得整个人化在他身上的,那该死的绳子却是被百里凝了念力的,越挣扎便越紧,勒进她手腕上的细肉里,一如胸前的大手,对她毫不留情地肆虐。她只好放弃了,便这样背着双手靠近他,修长的从凌乱的衣裙里伸出来,妩媚地缠上他腰。虽然未经人事,这样的挑逗却是无师自通。
百里风间呼吸一滞,女人柔软的腿根正逡巡着抵上了他的那处,她无意识地上下磨蹭着、摇晃着,他隔着几层薄薄的布,几乎能感受到那幽口里火热的所在正在对自己发出无言的邀请,他……硬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