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听到自己急促而生涩的喘息声,她仰起头半睐醉眸,哑然失笑,赤|裸而润凉的颈部贴着他滚烫侧脸,酥胸贴着他的脸庞起伏,温热相交,口吻撩拨而嚣张,尾音软软拖长:“你喊了谁的名字…呵…我没有听错吧”
“原来你无法抗拒我…是因为觉得我和她很像…对么”
他撑起身子试图以一贯居高临下地将这个女人看透,而眼前依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他莫名躁得想要撕碎人,那个女人仍不知好歹地继续撩拨。
“像到…当你现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她的手垂落抚上他眼上的布条,冰冰凉凉的,她胡乱地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那一小块敏感而冰凉的地方,烈酒的作用下她气息微微粗重,言语含糊不清,“你甚至会觉得和你上床的人是她,是你的徒弟…”
“你可笑么……”她含着讥笑,每一个字准确却又模糊地送入他耳中,“你是不是该承认…你也爱过她。就算只有一瞬间,你没有把她当成女孩,而是一个可以与你并肩而立的女人。”
“没有。”他的口气澄明而笃定,斩钉截铁毫无犹豫。
铺天盖地的冷压着昏沉沉的思绪:“还是在你的想象中,这八年时间已经让她成了像红衣这样,不知羞耻又放荡的人”
他沉默,狐疑她口气里急切的质问和悲凉究竟是为什么,是她醉了口不择言,还是她酒后吐露真心。他并不敢去确认那个事实,而景澈以为他这沉默便是默认。
黑暗中一滴液体坠落在耳侧,濡湿一小块的枕头。衣袍窸窣声过后她抽身要走,手里握着的布条跟着她的动作一扯,捆着他手的活结松开。他的双手终于不受束缚,却忘了在第一时间扯下眼上布条,而是紧紧从后面抱住她,双臂箍着她削瘦的肩头,声线低沉压着颤:“你究竟是谁”
她浑身弥漫的酒气熏人,而人明显已经清醒过来了。她慢慢扒开他的手,指节仿佛在哆嗦。
这回他没有任何阻拦,像是怔在原地。他已经不需要摘下布条了,灵力的回转让他即便透着布条也能看到眼前的一切。
他第一次看到没有带着面具的红衣,她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脚步虚浮不稳。她无意踢到地上的葫芦,咕噜咕噜一直往前,滚落窗下。他们同时看出去,一线天下透出几道金光,好似一种普照,可遥远的温暖终是无法触及人心。
窗外微白的光勾出她身体的曲线,她回头,眯着眸神情迷离,口里呵出白气连绵如丝:“拜你所赐,她终于成了那样的人。”
“阿澈啊——”
她便是在那一刻倒下的,身上流出的血像是外面的旭日,时间正在向崭新的一日攀爬,而这个少女却走向垂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