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江山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离开窗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

彩毛到死也不会不知道，他的生死，只在这两个男人的一句话之间，就被这样轻而易举的决定了。

他轻轻地拉开了桌子最了一张微微有些泛黄的照片。

“叶重。”他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来，但凡只要听到“叶”这个字，当天晚上他必然会做噩梦，这也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痛苦。

“我明白，只有死人才最可靠。”程志恩依旧是微弓着身子，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狠辣。

这一次，程志恩终于抬起了头，眼睛也直对上了穆江山的目光。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够狠了，但在这个眼神面前，他却觉得自己还像是个孩子。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年的他，终究还是太过懦弱。时间在不断的前进，当年的小男孩儿也已长大成人。难道他在这里的出现，真的会是偶然吗

“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他死。”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一切又都再次归于平静。

别墅门口正在站岗的中年男人瞅见刚刚才进去没多长时间就又出来了的坐着轮椅的年轻人，不禁心生疑惑。

“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潇潇说的那个流氓如果是他，他又怎么能来到这里。”

目送着彩毛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他才又像往常一样巡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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