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垂下眼去看那刀刃，缓缓眨了眨眼。

最终给出自己的评价，“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厉害。”

她这样评价着，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

似乎对她来说，能不能学会这一招，似乎完全不重要。

这可彻底激怒了柳成空。

她可以说不学，可以说太难，但是不能说这一招不怎么样！

因为这可是死神上一任主人的自创招式。

柳成空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对方！

包括温宁。

即便她是死神的新主人，

也同样不行。

“你说什么？”

那冰冷的刀刃还停留在温宁的脖颈间，时刻威胁着温宁的生命。

在听见温宁评价的那一刻，柳成空似乎还加重了手中的动作，似乎真的十分想要将温宁杀死。

直到温宁的血开始缓缓渗出。

柳成空这才如梦初醒般江自己的手收回。

“你这是干什么？”

“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温宁在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时也没有往后退哪怕一步。

似乎对他十分放心。

其实不然。

温宁只是知道，柳成空不会杀人罢了。

对他放心与否……

这对温宁来说不太重要。

因为温宁只关心柳成空是不是真的想要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