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腰镇所的颜叔也是公公的结拜兄弟,这叔叔还是可结交的人,没结婚前喊伯伯,他比妈妈大。当年担心姐姐上那乡干部的当,找着机会警告姐姐。颜叔说,姐姐真聪明,以接待餐名义跟姐姐警示了一回,还没直接说,姐姐就明白了。
颜叔的女儿颜芳比姐小一岁,先在秩陇所工作,秩陇镇有个农电站工人打颜芳姐的主意,这人品德有大问题,秩陇所主任姚叔直接将芳姐调到清江所做会计,把我要到秩陇所顶芳姐的位置,这时姚叔知道我跟特特在谈咯。让我交接时跟芳姐说调动的原因,姚叔说那个农电站工人是他朋友的孩子,他不能明说。这才像结拜兄弟。
还有咯,当年公公那么赞成姐姐跟那乡干部谈,其实是公公偷了那乡干部的二姐,这女的后面在饮食公司工作,帮忙的男人多咯。不知特特跟姐夫讲了没有,特特明白过来后,喊社会人去警告了一回那女的。特特先去警告,一,不能再联系爸爸了,二,让她弟弟不要再打姐姐的主意。那女的竟然说,弄她脾气来了直接做特特的妈妈,逼特特爸爸将虹姐嫁她弟弟。特特气得要打人时,那家伙直接脱裤子说特特强J她,吓得特特赶紧逃,实在没办法,才去找社会人出面。结果一找好社会人出面,姐夫就回到神农了,跟姐姐在一块了。
程阵雾说特特没跟他说这些。岳父、岳母的事,秀贤与特特也不能在外面说,防止外面的人传。
秀贤说她在外面不会说,姐夫嘛是自己家里人,估计姐姐与婆婆不会跟姐夫讲这方面的事,就透露一点咯。当年特特找社会人去警告那个乡干部的二姐后,特特发现姐姐好像自己对乡干部有好感了。爷爷安葬后的一周吧,特特在县城看见姐姐跟那个乡干部有说有笑地一块摆街,那天她也跟特特在一块,还有颜叔家的芳姐,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特特好像有气,就没现身跟姐姐打招呼。
过了几天,就是国庆节前一天吧,那个人天黑时到特特那里借单车。先给了特特一条好烟,那人再自己说,是岳母娘指使他去姐姐那儿陪姐姐。特特没好气给了那人单车钥匙,告诉他单车走廊上就进了房间。在房间里说,妈妈昏了头,这次姐姐完蛋了。
程阵雾笑秀贤,保准当时她在特特房间?
秀贤说是的,那天下午特特陪她骑单车去了外婆家,看望了外婆和妈妈,这个时间妈妈在外婆家休养。那个人下午过来时,去信用社找了特特借单车,我们这时已经离开了信用社。那天我们在房间时,那个乡干部敲门,喊特特弟弟,借单车给他用。特特起床打开门,没让那人进房间。
五号早晨我到特特那里时,特特说,好险,那个乡干部一号送单车回来时说,姐姐可能跟个土地坪农民搞到一起了,昨晚他没碰见姐姐。其实姐姐跟那个山里同学在一块,如果让姐姐那山里同学遇到了乡干部,只要那乡干部略有表现,乡干部断一只手是最轻的。
看我不解咯,特特特开心,告诉我,贤贤,姐夫回神农,今后在神农江湖上没人敢不给他面子。贤贤你大胆工作与生活,有事告诉他一声,必为贤贤讨个公道。
呵呵。特特一直这猛子哥性格。秀贤在去长沙时,注意安全。如果自己没把握,姐夫派个人陪你去。
秀贤说不怕,小时候假小子一样,胆量和身体还是练出来了。可惜体格子小了点,如果有姐姐高的话,估计更没问题。姐姐的车我开了一回,好开。
秀贤从湖南回来后就着手办这种野艾果车间。其实深圳那个农场里也有这种野艾,而且农场那一块野地里就不少。后面这项产品做成了,每日生产量在两万斤上下。小姑主管,将销售模式分两块,一块是各种做成的成品冷冻后出售或送餐饮店,另一块是按标准包出售制作好的野艾果粉团,一包一公斤,再配一个成型模具,让顾客买回家后按自己的喜好成型。种植招了一个自费中专生负责技术,从神农找了一对夫妻,可能是秀贤家亲戚负责农活,采用的迁插种苗,滴灌施肥技术,野艾品质好,产量高,尤其是干净卫生。每天凌晨机器收割,机械漂洗,人工挑选,机械加工,加工好的产品早晨六点全送到销售点。小姑每晚全程监控品质。
程阵雾听秀贤说到这情况后,直接开车去了在龙华的食品厂,让小姑不要那样拼,年龄不小了,别拼得比大姑姑还老。
小姑姑说,小时候少疼许多雾侄子,现在帮雾侄子多做些事吧。姑姑一来,就送套几百万的房子给她,换一般娘家侄子哪有如此度量。雾侄子自从她嫁出去后,只高考领取通知那时,跟爸爸到过她家,从没单独去过。过年拜年也很少。
程阵雾说,原先不清楚小姑姑是自己的亲姑姑,以为小姑姑是家里什么同宗人家的女孩,三反五反时父母那个了,才寄养在我们家,因为小姑姑的出生时间相合。解放时,宗亲里确实有些当年在外做事的人那个了。前面大奶奶才说起这事,孝敬姑姑是侄子应当的。大奶奶说,我出生时,小姑姑天天抱着我去别人家里玩。还为一个女孩从我头上跨过去,跟人家打了一场架,打破人家脑袋,告到大队去了。
小姑姑就笑了,那个女孩的舅舅就是当年要开除你的那个人咯。那女孩家告到大队,大队书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从我们程家男孩头上跨过去呢。家里真没教导,男人的头,传统上就不能让女人跨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