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儿”听到这一声母亲,阎母再也克制不住,冲上来就想与阎凛想拥,但却在看到阎凛怀中的谢衣时,骤然止住了步伐,面上的神色也由泫然若泣变做了横眉冷竖。
“怎么是你?你还有脸赖在我儿子的身边?”阎母连表面上的和颜悦色都不愿伪装,直接对着谢衣冷声质问道。
听到这话,谢衣也有些无措,他自知阎母不喜欢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讨她欢心。
“爷,你放我下来吧!”谢衣扭头向阎凛请求道,眼底似有哀求之色。
听到这话,阎凛垂眸扫了谢衣一眼,但却没有给出回应,也没有要把人放下来的意思。
阎母看出这一幕,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凛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忘了这个谢家的双儿是怎么对待你的了?他竟然胆敢将你害得昏迷不醒?凛儿现在可今夕不同往日,这种侍君留不得,休了他,母亲给你做主,娶个大家闺秀回来。”说着,阎母就招呼着手下人取来了笔墨纸砚,让阎凛亲手写一封休书。
看到这一幕,谢衣是真的急了,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那铺展开的纸张,恨不得将其撕个粉碎,藏在袖袍中的双手也紧攥成拳头,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若不是死死克制着,他真有可能当着阎母的面将那些笔墨统统打翻。
“母亲,那就是个误会,阿衣生性温和,若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也不会做出那种事,追根究底,还是儿子的不是,你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不应该将过错圈算到阿衣的头上才是!”阎凛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笔墨纸砚,最终还是开了金口,打消了阎母的念头。
听到这话,阎母整个人为之一顿,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不休也可以,既然凛儿喜欢,那就留着做侍君吧,只不过正妻的位置,却是想都不要想,等着母亲再观察观察,定要给凛儿说一门中意的亲事才是!”
听到这话,谢衣更是心头一紧,素手下意识攥紧了阎凛胸前的衣袍,用余光一个劲的打量着阎凛的脸色,眼底倶是无法掩饰的紧张。
不论爷跟他承诺了多少次,每回遇到这事,谢衣还是会六神无主。
察觉到谢衣的紧张,阎凛揽着谢衣膝窝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挪了挪位置,来到了谢衣的后臀上!
在捏了捏谢衣的屁股之后,阎凛抬起头来对着阎母答复道:“那就请母亲留意着吧,若是真有合适的,母亲就说给儿子听听,儿子先去看一眼,若是合眼缘,那就但凭母亲做主,若是不合眼缘,母亲也不要强迫儿子才是!”
这话说的巧妙,但只是听着顺耳罢了,到底同不同意还不是阎凛自己说的算。
果不其然,阎母听到这话大为欣喜,当即就不再延续这个话题,而是将阎凛和谢衣一同请进了里屋,唠了许久的家长里短。
阎母知道曾经之事算不上是谢衣的错,可阎凛毕竟是她的亲儿子,再混账也是值得原谅的,但谢衣一个外姓人就不同了,所以阎母依旧对谢衣不喜。
但因着阎凛对谢衣的袒护,阎母也就收敛了些,没有将这份嫌恶表现在明面上,只不过谢衣敬的茶,她却是一口没动。
谢衣虽然垂眸不声不晌的坐在阎凛的身边,可终究还是会觉得难堪,阎凛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索性趁着谢衣再度起身给他填茶的功夫,长臂一捞,就把人抱在腿上坐着。
阎母看到这一幕,连接下来想说什么都忘记了,怔怔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安静的可怕。
谢衣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才想着要挣扎,可阎凛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直接拆下谢衣的发带就把人给绑了,然后还顺势在谢衣的后臀上拍了一巴掌,晌亮的声音震得阎母都有些害臊。
“老实点,爷想在哪里抱你就在哪里抱你,哪由的你说不要?”阎凛面上帯有愠怒之色,说出口的话更是恶声恶气,若不是谢衣早就摸透了阎凛的本性,这会儿还真有可能被他唬住。
可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阎母的面这么轻薄他,谢衣的脸烧的通红,一时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爷,你别别这样!”谢衣将头埋进了胸膛里,小声的吶吶道,他知道阎凛是不想他难
堪,不想阎母再习难他,可是这种方式也
“别哪样?谢衣,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上一次跪了三天还没想明白自己的本分是什么?那今天回去就继续跪,跪到你把自己活明白了为止!”
阎凛非但没有收敛,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把谢衣训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