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等待着阎凛和谢衣闹不和的谢长君和谢渺儿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为此,谢徵祝还单独找谢长君训过话,说什么阎凛已经今夕不同往日,让他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再中途使绊子,否则就要关他紧闭。
谢长君被骂了狗血喷头,回来之后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谢渺儿身上。
“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不但没有成功,还暴露了我,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没用的蠢女人!”谢长君双臂抱胸,恼羞成怒的指责道。
“我没用?谢长君,这个主意当初你也是一个劲喊妙的,如今没起作用却反过来怪罪我,你还真是够男人,怪不得连谢衣都看不上你!”谢渺儿也不是吃素的,翻着白眼,牙尖嘴利的反驳道。
他现在和谢长君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闹翻了脸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谢渺儿并不惧他!
“你”听到这话,谢长君气的为之一嘻,恨不得一刀削掉谢渺儿的脑袋,可偏偏有所顾
虑,只能将怒气强行压制下去。
“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无奈之下,谢长君只能先服软,但是心下却盘算着,等着达成目的之后要怎么弄死这个眼高于顶的臭女人。
“呵,还能怎么办?既然那些个炉鼎不顶用,那就自己上好了,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不偷腥的男人!”谢渺儿嗤笑一声,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徒留谢长君在原地,望着谢渺儿的背影,危险的眯起了眸子。
而阎凛成为炼丹师并且入驻谢家的事,谢家将消息封锁的很严,生怕别的家族从中捣鬼,也想来分一杯羹。
可这事是不可能永远瞒得住的,只不过还没等着消息传出来,阎家那边却有另一道消息传了过来。
“什么?被退婚了?这怎么回事?”阎凛紧蹙着眉头,语气不太好的质问着前来禀告的谢家守卫。
阎寒居然被方家退婚了,他们这兄弟两个还真是同命相连,一个两个的都被退婚,原主被退
婚很正常,毕竟是一个废柴,可阎寒就不一样了,阎凛无法想象,方晴那个势力的女人怎会自愿放弃攀附阎家的机会?
“阎大师,是这样的,前一阵不是有个小秘境开放嘛,阎家,柳家和谢家等家族都派了子弟前往历练,那个秘境最多只能让筑基期以及筑基期以下的弟子进入,长老们无法陪同,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阎寒出来之后双腿就断掉了,而且无法恢复,据说是中了一种跗骨的毒,要拔除的话投资太大,阎家家主好像已经放弃了!”那谢家守卫被阎凛凶了两句,抹了把头上的汗,忙不迭的禀告着。
听到这话,阎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遭了别人的暗算,之所以给出这么个含糊其辞的说话,应该是阎家觉得折都折了一个,没必要为了捉拿真凶,再折了阎家另一个出色的弟子。
呵,窝内斗,阎凛虽然不怎么了解阎家的内情,可也看的清楚,更何况是阎家那些个老狐狸了。
只是,阎凛却不知道该不该插手这件事,因为阎寒说起来并不是他的哥哥,而是原主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说着,阎凛摆了摆手,将人从室内赶了出去。
那谢家守卫自是不敢再逗留,乖乖的领命退了下去,毕竟阎凛可是今夕不同往日,在谢家颇有威望,连家主都得礼让三分。
等那守卫离开之后,一旁钻研符书的谢衣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狼毫,走过来跪坐在阎凛身边,伸出素手去抚了抚阎凛紧皱的眉心。
“爷是不是在纠结到底该不该插手这件事?”谢衣生的是七窍玲珑心,阎凛的左右为难,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是的,毕竟他们是原主的亲属,我若是插手了就要冒着身份被察觉暴露的危险,不知道是否值得!”阎凛直言不讳的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爷要不要听一下我的看法!”谢衣面上笑意吟吟,像是那狡猾的小狐狸,让阎凛看的心痒难耐。
“哦,阿衣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阎凛一把将谢衣揽到身前跨坐着,不规矩的大手顺着谢衣的衣袍下探了进去,他的指腹间帯着些许灼人的热度,让谢衣的耳尖微不可察的红了红。
“爷其实没有必要思量太多,阎寒的为人,我虽然不了解,可也算有所耳闻,他这人性情淡漠,与以前的阎凛并不算亲厚,就算被察觉到又怎样,爷可是帮他,又不是害他,相信他也不糊涂,爷日后与他称兄道弟,相互扶持,总好过原主那个草包只会给他惹麻烦要好强!”谢衣将自己的见解徐徐道来,而阎凛认认真真的听完之后,只觉得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