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战兢兢了许久,结果这人却只是在
立威而已,谢衣是又气又恼,所以在那人吻过来之际,便倔强的晈紧了牙关,柳眉上挑,狠狠的瞪着阎凛。
这个人,怎就这么恶劣昵?
阎凛也知道自己把人逗弄的有些过分,所以此刻不急也不怒,而是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谢衣的唇瓣,似是在安抚讨好。
“阿衣,阿衣!”低沉好听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在耳畔晌起,没一会儿的功夫,谢衣便心软了,如阎凛所愿的启开了朱唇,任由那人攻城略地。
被宠在心尖上的同时也被彻彻底底的掌控着,这就是爷给的情谊,想要永远独占这人,那就要承受爷给予的一切,不论是甜蜜还是疼痛!
温泉袅袅,怀中之人也已经被吻的四肢发软,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乖顺模样,可是破天荒的,阎凛竟没有更进一步做那禽兽之事,而是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相拥而眠。
谢衣在短暂的诧异后便只剩下感动,以为阎凛是念着他手腕上的伤,所以才舍弃了自己求欢的机会,可只有阎凛知道,他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
那药汁太过霸道,锻体的同时带来的剧痛也是常人所难以忍受的,更何况是这种脆弱的地方。
虽然不想承受,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太疼了,疼的阎凛一时间居然硬不起来了。
不过他倒是不后悔,如今的憋屈是为了日后的幸福,今天欠下的这场欢爱,日后定然连本帯利的讨回来!
此后的七日里,阎凛和谢衣便足不出户的打坐修炼。
谢衣本就是练气期大圆满的修为,因为天赋惊人,再加上筑基丹在他手里像烂白菜一样不值钱,可以拿来当糖豆瞌,所以想要突破修为,简直是轻而易举。
旁人为了筑基焦头烂额,而谢衣却觉得这就像是下雨了要收衣服一样,自然而然就过渡过去了。
不愧是先天灵体,天道这份得天独厚的厚爱,阎凛看着都要眼红,不过还好,这是他的人。
这段时间内,谢衣会借着交换妖焰之际,找机会与方沐说说话。
同样是在家族内不受待见的弃子,可是方沐的性情却与他天壤之别,用爷的话说,他是收敛锋芒,筋骨暗藏,而方沐则是有些胆小怯懦,紧张起来连说话都会变的结巴。
这样的性子,敢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扬言要嫁给阎寒,还为此努力的攒灵石凑嫁妆,想必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他对阎寒,应该是发自肺腑的崇拜喜欢。
可是眼下,谢衣抬眸扫了一眼方沐眉心处那道竖状的疤痕,心下为阎寒感到可惜。
这种剑气划过而留下的痕迹,一般的伤药是调养不好的,而且那道凛然剑意伤了方沐的神识,让他隔三差五便会头晕头痛,谢衣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方沐藏在无人的角落里,用双臂抱紧自己,偷偷的抹眼泪了。
说起来,爷没来之前,阎家这一母同胞的三兄弟,好像就数大哥阎寒最为出类拔萃。
从那次拍卖会看来,那人周身的气度与这评价倒也相符,只是在对待方晴和方沐的事上,处理方式却让谢衣大感失望。
那方晴虽然是他的未婚妻,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看中的是什么?是阎家的地位,是这场联姻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压根就不是阎寒这个人。
反观方沐就不同了,连嫁妆都自己凑,可谓是什么都不求了,他心心念念的,无非就是能留在阎寒身边。
而且那场风波,摆明是方晴仗势欺人,那张狗仗人势的嘴脸,谢衣现在回头想想都觉得作呕。
阎寒二话不说就帮着方晴惩戒了方沐,乍眼望去,倒是和自家爷护短的性子极像,但是仔细想想,却觉得阎寒和自家爷看人的眼光差远了,方晴那种人,压根就配不上这种好!
爷与阎寒是亲兄弟,这种事都不好插手,他作侍君的更是不必说,所以方沐的事,他虽气愤,却也不好动手干预。
但是冥冥之中,谢衣却感觉阎寒一定会后悔的,他是先天灵体,不光对灵力的感知惊人,对人身上携带的气运也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