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吗，繁华我带走了，我在马车上等你，你懂的。”

被提到的繁华从开始就一直盯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奇怪的女人显然已经超出了他对女人的认真。这是个无法用道德伦理约束的女人，她的身体里到底装着这样强悍的灵魂。没有人能给繁华答案。

也许只能和她呆的久一些更久一些才能了解多些吧。

看着风芍人转身的背影，这个念头在三个人心中同时响起。

“来，让姐姐摸摸小脸。”阿三的办事效率显然不赖，已经在回程路上的马车上坐着两女一男。风芍人闲着无事又有了调戏少年的兴头。

买来的东西任主欺。繁华看着面前色子当天的女人，想着刚才还为了研究这个物种而多看了两眼而骂自己眼瞎。这明明就是一个不检点的女色魔，仅此而已罢了。

“嘶，你就不怕我杀红眼真的一拳打死你？还是你在耍我？”微微别开头的动作牵扯到肩膀上撕开的伤口，繁华想起当时虎王撕咬自己时，心里喷发出的野兽般吞噬灵魂的杀戮。只是想想，繁华的脸上就露出让风芍人执迷不已的表情。

真是可爱的表情，如果这样激怒他，应该更生动吧？只是想想，恶劣的女人试图袭脸不得而发痒的爪子就偷袭了少年肩上渗血的皮肉。

“我总觉得，这样的感觉是你享受的。而我享受的是这种表情的你。没有人告诉你，你心里充满杀念的时候眼睛都会染上迷人的红吗？恩，就是这样。”像是要看到更多，身边只带着一个不懂武的平板君，风芍人依旧不怕死的撩拨已经炸毛的小兽。

他不会杀我。

“疼痛才能记得很多容易被遗忘的东西。主人还没有回答繁华的问题。”繁华不知道面前可恶的女人凭什么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自己为了留住些母亲记忆的想法她应该不会知道。不过，看到这女人现在的样子，他发现自己当时一定是失血过多产生了错觉，这个女人没有半分女人的柔弱和温婉，如果母亲是这般模样，当时的结果可能会不一样吧？

停下手里恶劣的行为，风芍人拉开繁华放在腿上的手，歪斜着身子靠在少年没有受伤的胳膊上。 仿佛陷入某种记忆般，徐徐然说了话：“因为以前啊，以前的事情，我想做个了断。又看到你的脸真好”

含糊着说完话的女人侧转身的动作扰乱了本来就不牢靠插在发上的簪子。倾泻的黑发扑满了少年整个身子，他看着风芍人发髻处干燥的皮肤，总觉得这个女人内心应该是在哭泣的。

“我应该做什么呢，主人”

“恩，当好我的男宠，满足我的各种恶趣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