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你单薄的身影和孱弱的身体我便是一阵担忧,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创造王建的决心。银,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因为我爱你。
银装作没有看见蓝染有些心痛的表情,继续微笑着。其实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即便是微笑也变得很艰难,但是他必须伪装起来,即使那个人早已看穿他的伪装,这便是他的固执。
“乌鲁奇奥拉你去看看那个在虚圈的女孩吧!”
“是,蓝染大人。”
乌鲁奇奥拉冷静的回答道,可是却在担忧银的处境。不过他明白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管的范围了,他能做的只是去看看那个女人的状况吧!
白影消失在虚夜宫中,气氛依旧是那样的尴尬冷漠。
银没有说话略微低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眯起的眼睛,依旧苍白的脸上仍旧是刺眼的微笑。
而蓝染也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银,什么都不做。因为现在的银看起来就像是美丽的瓷娃娃一捏就会破碎,蓝染不敢上前。
灵动的风轻轻地吹着,虚夜宫外肃杀的沙漠中,君羅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的苍白。
这个破碎的灵压难道是银吗?不,不可能!君羅如同陷入了自我世界一般拼命地摇着头对自己说那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他无法想象倘若这一次失去银,他会何等的疯狂。明明已经在半封印状态,即便那个诅咒会对银有一小部分的影响,也不会让他的灵压变得如此破碎啊。这样简直就像灵魂快要破散了的最后预警……
西卡疑惑的看着那人莫名苍白的脸庞还有一脸惊慌的神情,完全无视还有敌人在面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对于虚来说只要赢了用什么样卑劣的手段都可以,但是西卡却有些不同,他不想要趁人之危,这正是他成为破面中最高暗卫的原因,他拥有绝不容许别人侵犯的傲骨,代表着骄傲。
西卡暗暗地观察着君羅的一举一动,从他几乎破碎的话语里,西卡可以明白那个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是对一个人的感情。因为这个他的精神世界者处于崩溃的边缘,或许是因为君羅所爱的那个人的生命之火即将燃尽的原因吧。虽然西卡不知道君羅是如何感知到那个人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君羅把那个人的生命看得比他自己更重要,也就是说倘若那个人死了,不用西卡动手那个人也会“死”,永远的死亡在这个世上只留下这具行尸走肉。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就像乌鲁奇奥拉那样充满了虚无。
虚无吗?乌鲁奇奥拉有些恼怒的看着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寻常的反应,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心。然而当他撕开自己的胸膛的时候那里的空洞几乎让他跌进了谷底,他微微勾起嘴角,笑着……果然自己是没有心的啊!
乌鲁奇奥拉看着超速再生的细胞包裹住那里的空洞,很快恢复了平静。那墨绿的眼睛变得深不可测…不过他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是“问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井上织姬。
一贯冷静机智的他又怎么会不了解蓝染大人的心思呢?那个女人的作用大概就是治疗银的病吧!所以那次才不遗余力的拿葛力姆乔做实验,只是为了证明那个女人的可用性以及这个方法是否对接受者有危害。想到这里乌鲁奇奥拉便觉得寒冷,蓝染大人的心思简直令人无法想象,竟可以预想的那样的周全。还是说蓝染大人只对银的事上才会如此用心?
乌鲁奇奥拉不禁回忆起当时蓝染大人与东仙要的对话,每想到一次他便更加坚定将归刃后的二段形态隐瞒的决心了,因为他需要力量去保全自己。
“蓝染大人一定要这样做吗?”
“东仙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只是这样做会不会太残酷了!”
“残酷?那对于成为虚的灵魂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他们不过是群死后渔猎其他灵魂的存在罢了。而我不过是赋予他们存在的意义,这样,何来残酷之有?”
直至这时乌鲁奇奥拉才明白他们破面在蓝染大人的心中不过是一些可以随意丢弃随意牺牲的棋子罢了,也是从那时起他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拂逆,那就是留一部分事情给自己。为了那个一直迷惑着他的答案,也为了那个一直微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