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要求留在边上照顾零，因此零一醒来就看到了他。

……

走在去球场的路上，零痛苦地揉着眉头：“高桥近井怎么和你们说的？说我怎么了？”

白石望向零的目光有些担忧，昨天事情发生的时候，天知道自己一瞬间就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几乎连呼吸都要停了下来……

“疲劳过度……”白石看着零，眼中露出一丝疑惑，“这两天的工作很辛苦吗？”不然怎么会疲劳过度……

零却没好气地看了眼白石，嘀咕着：“再怎么也没有应付你这只白眼狼辛苦……”他说着，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冷笑：“当然会疲惫……要应付一个专研人类精神的老家伙，我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没有变成傻瓜，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向来慵懒的双眸中，隐隐闪过一丝戾气。

听闻此言，白石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零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道：“昨天见到高桥近井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我催眠了。到后来去找他，和他谈话，所有的事情，都受了他的影响，即便是在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一点要放过我的意思……”他说着，转头看了眼白石，“如果那个时候黒木家的姐妹两个没有出现，你已经见不到我了。”要不是自己在最初就知道了他的目的，佯装配合，现在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白石一怔，不由皱眉：“高桥近井究竟是怎么回事？”零说高桥近井的声音与那个死神一模一样，这就是零要找他的原因，因此自己并没有担心很多——零的身手不是谁都可以小觑的。

听到零说昨天的事情高桥近井竟然是罪魁祸首，自己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置信。

零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不准你问。”他说着一伸手将自己挂在白石肩上，软绵绵的柔弱无骨，“也不准你关注，你当做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白石伸手揽住零的腰，在他腰侧掐了一下，口中却淡淡地道：“零确定吗？”

“很确定，比你是个男的还要确定，所以你不要问了。”零认真的看着白石，说出来的话就比较让人无语了。

白石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毕竟我是不是男人零是很清楚的，那这件事我就不问了。”他神色如常地说着，仿佛没有看到身边零的表情。

咬了咬牙，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你笑不出来的一天！”

……

没有明说，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零向来不会瞒着白石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却怎么也不肯说。

零不说，因为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可避免就要和与高桥近井有关的义上间家产生冲突——黑道上王者一般的存在，太危险；

白石不问，因为知道自己即使问了，除了给自己增加烦恼以外，恐怕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或许还会让零分心……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事实，在这件事情上，自己竟然什么忙也帮不上……

……

昨天因为没有抢到网球而失去资格的人已经离开此地，但是从球场边走过却看不出什么不同，少年们挥汗如雨，沉浸在自己热爱的运动中。

从球场边走过的两人脚步并不快，很快就见到了四天宝寺的众人，小金第一个冲了上来，一下子就抱住了零的腰。

“小零——你活着真是太好了……”一边说着，一边用脸颊蹭着零的衣裳。

要是放在平常，零做的事情应该是把这个怪力小孩拎起来扔掉，今天却脚步不稳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幽怨的看了眼白石：要不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我现在就有力气把这个小屁孩扔开了……

白石笑着看了眼小金：“小金，快点放开零，他身体不好……”

虽然还很想在零身上用力蹭一会儿，但是小金向来对于白石的话不敢违抗，只能乖乖地放开零，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关心零：“零不舒服吗？要吃药吗？要去休息吗？不如多吃点饭吧！吃饱了身体就好了……”

零嘴角抽搐了一下，伸手按住小金的肩膀，郑重地道：“远山金太郎同学，不是所有的人生病了都可以靠吃饭就能养好的……”

“可是小零一定可以的吧？”小金一脸认真地看着零，后者轻轻咳了一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做，你们自己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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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举牌）【休养中，不卖笑，只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