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韫嫆淡淡的笑了,并没有再问什么:“那我先回饭店了,下午一点我准时来接你。”说完她就优雅无比的踩着她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出了我的店,我往店门口望去,还看见她身后跟着几个黑西装的模样的人跟着她,简直跟拍电影似的。
我嗤笑一声,想着该怎么去跟王盟交代的时候,我看见我还在我手边的鬼玺,赫韫嫆竟然没带走?!我又一次拿起了那个鬼玺,我觉得这个和我那个有些不太一样,而且是很明显的不一样,只因为我刚才一直记挂着小哥才没注意到。
我急匆匆的拿着那个鬼玺上了楼,从我楼上的保险箱里面拿出十年前小哥在长白山顶给我的那个鬼玺。
两个鬼玺一上手,我就知道了不一样在哪里了,非常的明显——它们不一样重!今天赫韫嫆带来的鬼玺在我左手上,而我的右手是小哥当年给我的。然而我左手的这个鬼玺比我右手那个要重很多!
寻找到这一点不一样的时候,我心里似乎被设么占据了,它堵在我的心口无论如何也出不来,把我给憋了个半死。
如果这个鬼玺是小哥开门的那个鬼玺的话,那么一个门的两把钥匙,怎么可能不一样重呢?我已经明白了一切!小哥给我的那个鬼玺是假的……
假的!他根本没打算让我去找他!他根本没打算让我用那个开门让我顶替他守那个该死的秘密!
我差点抄起手上的俩鬼玺就要往地上砸,但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我舍不得,无论是左手的这个鬼玺还是右手的那个鬼玺,我都舍不得。
左手的那个是小哥的东西,右手的这个是小哥给我的东西。我身边小哥留下的东西太少了,只有这个鬼玺。
只有这个东西,我也有,小哥也有,这是唯一能够证明我和小哥认识的证据,这是唯一证明小哥和这个世界,和我存在的一点点联系。
所以,我舍不得。
我抱着两个鬼玺瘫坐在地上,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也不知哭了多久,楼下传来了王盟的叫声:“老板?老板你在哪儿啊?”
我抹了抹眼泪,把鬼玺从新放进保险箱里,走下去,喝道:“叫什么叫!我就在楼上呢!怎么啦?”
“没什么啊,我一回来看见店的大门开着,老板你不在,我不着急嘛?对了老板,我去买你要的东西了,可是钱没带够,只买了点压缩饼干,我是回来取钱的。”
我对着他挥挥手,告诉他不用去了,我不去长白山了,我要去一个朋友那里一段时间,叫他给我好好看店,还说下午就走,事情急。说完就上楼了,也不管王盟怎想,随便他怎么想吧。
我上了楼,找出一个大的旅行包,随意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上了我的钱包和银行卡身份证等证件,最后把两枚鬼玺用东西包好放进了我的包里,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我拿起背包,看了一眼我凌乱的房间,心里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