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失望,来的人不是小哥,虽然我知道我幻想的那些不过是小说的情节,是我这些年做梦梦到的情节而已,可是我仍然忍不住去幻想,我真的很想小哥,每当那时我就开始羡慕胖子,他虽然失去了云彩可是他最后走了出来。
而我虽然没有完全失去小哥,可是也失去了十分之九了,除了那个每天都要被我抚摸千万遍的鬼玺之外,我几乎没剩下什么和小哥有关的东西了,所以我走不出来。
因为我不是胖子,而小哥不是云彩。
我把自己失望的情绪收拾了一下,又一次看向那个客人。
我刚才睁大了眼睛去瞧她实在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光看着她,我就觉得我回到了明国的夜上海,那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代了。
眼前的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穿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的长旗袍,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不是机器制造的,那精致的程度,想必是苏绣的手艺,光那一件衣服就能值上好几万。
可是在现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穿上街的女人,实在太牛叉了!
然后我看那个女人挽头发用的玉簪时,我的心更是咯噔一下,我操,光看那支簪子古朴的造型和光泽,凭我也倒腾过好久的古董,我一眼就认定那是个古物,而且年份肯定不浅。现在就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一支玉簪就能值上七八万,年份再往上价钱更是翻了好几番。
竟然把这么个古董戴着头上,要不是这女人是二货,那么就是这家人有钱的压根不把这样的古看在眼里。
我看了那个女顾客一会儿,可是她似乎在架子前面看一块括片看的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只好一边闭了嘴沉默。
可是我不说话,她却说话了:“吴家的小三爷真是会做生意,客人进来都那么久了,竟然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一听却是骨头都一酥,倒不是我急色,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实在太销魂了,有点儿像小花唱戏的时候的戏腔,婉婉的,能酥人的骨头!
“呵呵。”我干笑两声,连说了几声对不住,那个女人才转过身来,她不转身倒好,她一转身我又是一晕。
那张白净的灯光一打几乎能让人以为是块上好羊脂玉的脸蛋上,长着无比精致的瞳仁眉眼,丽的惊人。能有这么好的皮肤的,我到现在只认识一个人——去世的霍老太,这个女人和霍老太不相上下,香腮赛雪。
不过漂亮的女人,有气质的女人,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所以让我晕的不是她漂亮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