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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西的讲述让岫想起了一些以前忽视的事情。
在试验室中,一些不言不语的人,他们的交流中,她不只一次听到过非约克本地口音的话语,俚语。
当时,她并没往心里去。
也没多想。
如今听尼西这样说,她才如醍醐灌顶地想起这些。
可这个情况,却让岫隐约的觉得不对劲儿。
“他们一直都在这里吗?”她问尼西。
“在我进来这里前,这些人就在这里了。”尼西沉默了一会儿,大约也是在考虑。
“约克分会进行这种试验,不是应该把知情人限定在一定范围吗?”岫试探着问。
“这个,”尼西似乎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难道他们其实也是参与者?”岫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这些日子走过来,岫有种感觉,那些进入实验室,参与其中的白鹰会会众,对参与的实验内容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而尼西所说的情形,不能不让岫想到这样的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些针对能力者的残酷的实验,不只是约克分会,恐怕还有别的。这些情形,让岫不得不怀疑,这种残酷实验,并非她先前设想的那样,是约克分会的单独行为——因为先前岫调查下来,得到的情报,只有约克分会有这种实验,但现在,她不得不推翻这个结论——她怀疑这种残酷的实验,是白鹰会的,集体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