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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只剩下了叹息。
她甚至都不想责怪或是斥骂了。
她不知道俞沫心目中究竟对那位般先生有多痴情,以致于都到了今天这地步,她竟然还想打着般的旗号将那个远离的男人召唤来。
“你不知道吗?”岫的声音很轻很轻。
却象一根针轻轻地,轻轻地,如风似的,又象鹅毛管儿的尖儿,轻轻搔,轻轻搔,突然间尖锐起来,一下刺进完全没有防备的皮肉里。
“他有很多儿子,和般年龄相当,差不多的就有七八个,而般是唯一一个活到这么大的!”
俞沫惊恐地抬起头来。
她的眼睛拚命向上翻,向上翻,象是要把她黑黑的眼仁儿翻到她的眼眶里,再不出现,这样,她看感受不到光线的变化,再也看不到,再也看不到。
可岫并不打算放过她。
岫很愤怒,可她有个坏毛病——也可以说是这许多年下来锻炼出来的——也是吃了无法计数的明损暗亏后逐渐养成的——越是愤怒,她的表情会越轻松,她笑得越欢畅,心底里就越恨眼前的人。和娘娘锥子一起的时间长了,这个毛病已经纠过来了不少,可这会儿,它却不可遏制的抬头了发作了。
岫笑了,笑得温柔,笑得轻松。
可俞沫却看不到了。
她现在最不想,最不敢看的,就是岫。
可是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年轻的女孩的视线,不然,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这时转身,那么,般,她的儿子,她找了多少年的儿子,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岫好象说书的人,故弄着悬虚,将听众的心思吊起来,吊起来,再吊得高些,“要知道他们的母亲中,有各种各样的人,也有能力者,可他们却是在他们的少年时期,都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看着俞沫,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