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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吧。”岫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作了？”小芸看出她不是很爽快，疑心岫有什么别的想法，“放不下从前？”

“不是。”岫摇摇头，“只是觉得这个般千闻的行为有些奇怪。”

“我也是这么觉得，”小芸点点头。“按说我一个文家的孤女，独自来到约克，根本就没什么能引得他做出这些来，而且，我也没印象，我自己还是我们家族跟他以及他们家有什么过节的。”

“那你是想？”岫看着小芸。

“我觉得他这么做，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而且这个人对待自己骨肉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些，我感觉他不是拿他们当孩子，而是，而是”她挥着手，一时间想不出来要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她的感觉。

“是不是感觉他好象是在做实验？”岫问。听小芸回忆，听锥子叙说，她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般千闻的作为哪里有一些一毫为人父为人夫的感情，这分明是一个冷酷的实验者，只是，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究竟为何。

“有点象是。”小芸偏着头想了想。“其实，白鹰会里的确是有这个意向，只不过，就我所知，其他地方的白鹰会所做的试验主要是出于两种目的，一种是测试能力者的能力属性，为他们分门别类进行记录；另一种则是与能力者达成协议，让他们自愿加入一些人体试验，试图透过这些实验找出他们能力的来源等等，这些都是大陆相关法律允许的。”

“但约克白鹰会的实验，似乎走偏了。”岫轻轻摇了摇头。小芸说的没错，她所说的那些实验，的确是大陆相关法律允许，人有探索自身奥秘的权利，但约克白鹰会的一些行为却是打着这种试验的幌子，做着草菅人命的勾当，这一旦被揭发，势必会对整个白鹰会的声誉产生毁灭性的影响。

“白鹰会总会也听说过这些传闻，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小芸摇了摇头。“总会派出过几批巡查员，打着调查别的事情的旗号，其实都想查实有关的事情，但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突破。”

“所以小白的事才会引起如此的重视？”岫问。她一开始就觉得白鹰会总会对此事太过关注了。

“是的。”小芸点了点头。“而且，小白的身份，其实总会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么？”岫惊讶不已。白鹰人总会居然知道小白的身份？！这有点不可思议。

“没有想到吧？”小芸点了下头，“就连我，开始知道这一消息时，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呢？”岫甩了下头，这没法解释啊！明知小白的特工身份，还要安排他来在约克，这听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小芸摇了摇头。她其实也非常惊讶，甚至震惊。要知道小白属于有密级的特工，这类特工的身份暴露，不但对特工本人的生命安全产生影响，也会对他所接触的人的生命产生威胁。

“我猜这可能是警务部高层里”小芸呆了会儿，贴在岫耳边“出了什么事儿。”

岫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她。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小芸又说。“是我个人的。”

岫点了点头，这个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但是，为什么呢？”

岫低喃着。

小芸这回没法回答了。

是啊，为什么呢？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