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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盯着那双迷朦的眼，定定地，看了半天，然后，倒抽了一口气。

娘娘笑了。开始只是微笑，无声的微笑，随后是小声的，低低地，笑，然后是扬声大笑，十分的愉悦。

似乎岫刚刚的表现，着实取悦了他。

让他打破了平常的冰冷矜持，情不自禁的，大笑出声。

岫的脸，堪比锅底，坐在他对面，冷森森地看着，眼瞳里看不到黑色，全是白的。

娘娘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儿的笑着，直到对上岫白白的双眼。

“好了，你别气了。”娘娘抱住岫，轻轻摇晃着，样子看着象撒娇。

“哼！”岫转过头去。

“你这魅术还是我教的呢！”娘娘伸过手去，一把攥住岫的手，手劲儿有些大，岫别过眼来扫着他的手，娘娘稍稍松了下手，却还是握着岫的手在手心里，“现在你倒想反制我来了！”

“人家想试试嘛！”岫撇了下嘴，脸上有些讪讪，“再说了，又没别人，也不会传出去。”

听到岫说‘别人’，娘娘的眼里亮了亮。

“哦，原来如此！”娘娘凑近她的耳朵，“不过，你这功力倒是见长啊！这要是换了旁的人，可能就着了道儿了。”

岫转过脸儿，翻了个白眼。

娘娘却不恼了，正下脸色，定定地，看着她。

岫垂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抿了下嘴。

“你跟我说，那个小芸，是不是我以前见过。”娘娘轻声问。

岫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娘娘一向敏感，岫知道，更明白早晚是瞒不过的，只是，能瞒多久是多久，本就抱着这样的心思，现在看起来，还是低估了娘娘。

娘娘看着岫的眼睛，怔了几秒。

然后，脸上现出惊诧来。

“怎么可能！”他的脸色急速变幻着，似乎被心里的某种想法震惊到了，想相信，又无法想穿其中的关节，最后他看着岫脱口问出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