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你怎么了？”娘娘半夜里突然惊醒，看到般坐在地上，看着自己。

般挠着头，摇着头，看上去十分不安，但对娘娘的问题，他只是摇头，不说一个字。

娘娘看他不响，翻身下了床，坐到他对面，直勾勾地看着般。

“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儿，还说没事儿。”娘娘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就说吧。”

般看着娘娘，面露犹豫，随后晃了下，使劲晃了下头，似乎这样就可以把某些他不认同的晃掉。

“你怎么了？”娘娘不放弃，继续追问着。

下午时，他就发现般有心事，可俞苜在一旁虎视耽耽的，一直在找时机和般说话，般虽躲闪着，但也没如前些日子那样回避的厉害，这让俞苜感觉到了什么，更是凑得近了。

娘娘看着有些不快，便走开了。

现在看般这样子，娘娘自然是想问个清楚。

“娘娘，你是知道我的吧？”般咬着嘴唇思忖了一会儿，最后咬着牙问了一声。

“当然。”娘娘点了下头，“可以说，我应该是最了解的吧，至少目前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娘娘说的很感性，语气也是真诚的。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不会胡说八道的，是不是？”般又问，他的眼睫一直在颤，这令娘娘心里的异样感更加强烈了。

这些年来，般是如何走过来的，娘娘几乎一直就在边上看着，般虽然看着年轻，但心境十分沉稳，这样的失态，令娘娘十分诧异。

探究的心思也由此更强了。

白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娘娘非常肯定。岫回来没有说，但她投向般的眼神意味深长，之所以没有发问，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