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总觉得她在眼前晃动一样。

“就算休克死掉，你也不要管我。”慕梓的倔脾气上来了。

“你再说一遍？”肖晨曦神色顷变，危险的眯起眼，一把扣住她的胳膊，硬将她拉起来。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慕梓突然发疯般的尖叫，红红的眼眶愤怒的瞪视他，漆黑的眸心闪过一丝仇恨。

肖晨曦只是一愣。

“放开我！”慕梓大叫，她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像是住着一个魔鬼，想要摧毁眼前所有的一切。

“跟我走。”目光闪了闪，肖晨曦掩饰掉错愕，强硬的拖住她。

“你要干嘛？放开我，肖晨曦，你这个坏人！坏人！”慕梓拼命挣扎，但体力悬殊，很快，她精疲力竭。

“你……”他闷哼的回头，她蛮横的冲上来咬住他的手。

细细的牙齿陷进肉里，她尝到一股腥甜，但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忘记松嘴，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对他而言，她实在很小，才刚到他的胸口而已，乌黑的头发闪着缎面的光泽，发顶的白色漩涡蛊惑人心，他的手落在她的头上，将她按在胸口，微微的湿意很快在衬衣上泛开，他有瞬间的失神，她的眼泪，似乎总特别多，流不完一样。

“还想咬我？”许久，他开口，声音低沉。

慕梓应声抖了抖，慌乱的推开他的手，几滴鲜艳的血从手背冒出来，她瞪着骇然的眸子，被自己的野蛮吓到。

“对不起对不起……”她吓傻了，转身就想跑，眼前突然一黑，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