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与他亏钱有关,到那里了解一下就知道了。”
都春强与张会林来到了肖长坤的住处。
走进屋内一看肖长坤被五花大膀地捆在床头上,赵二虎怒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两个眼晴通红,脸上写满了官司。看到都春强与张会林,赵二虎瞅了他们一眼,也没有搭理他们两个,依然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都春强说:“赵老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啦?我不说,让他说吧。”赵二虎回答说。
“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都春强冲着肖长坤说。
“是这么一回事,他是我在家时的朋友,两家还是邻居,前两个月我把他约来的,来到后经过考察了解,他认可了这个事,和亲戚借了钱参加了。来后没有自己租房子,始终在我这里吃住,我也没有向他要房钱和饭钱,可是这两个月他一个人也找不来,手中连零花钱也没有了,所以就和我借,前几次我都借给他了,总共已经在我手中借了5000多元,昨天又向我借,现在我手头也没有钱,就没有借给他,于是他突然提出让我把那79800元钱还给他,他打算不干了,要立即回去。
他自己同意参与了这个事业,不说自己没有能力,总是找不来人,也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说开始时是我让他来的,我要是不让他来他赔不了钱,现在向我要钱,我投进去的本钱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冲谁要去?我现在手里也没有钱,上那里弄钱给他,他看我不给钱就仗着胳膊粗力气大,趁我不防备之机,突然把我给捆起来了,说是不给钱就和我没完。”
听到肖长坤说完事情的经过,都春强问赵二虎说:“肖长坤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赵二虎说:“他说的大体上是这么回事,基本没有走样,可是我来时肖长坤和我说的是,这个行业来钱特快,投入几万元钱很快本就能回来,而且能很快地挣到许多钱,听他说的这个事业非常好,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
我来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少下功夫,电话费一个月就近千元,约谁谁不来,到现在我还是光杆一个。
在这里我亲身经厉的是,不但我约不来人,他也约不来人,我已经把这个事看透,根本就没有任何能挣到钱的希望,照这样下去这个钱何时才能回来,我投入进去的钱是借别人的,人家现在多次来信催讨,我拿什么还人家?
我在家中呆的好好的,日子过的清静轻闲,他多次打电话让我来,开始时我根本就不愿意来,后来他一再催促,我觉得以前关系不错,又是老乡,他给我介绍的事业不会错所以我才来的,他要是不把我骗来,我能有这种亏空吗,我把这个事看透了,照这样下去,我的钱猴年马月也回不来,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打酒冲提壶的要钱,谁让他总是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呢?他不给我钱,我就和他没完。”
听到赵二虎说完后,都春强对事情的起因及过程掌握了基本情况,他心中想,看来赵二虎确实是赔钱急眼了,才采取了这种粗暴的措施。
都春强说:“老弟,看来你确实有为难之处,但是把人捆起来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看这样,你先把人放开,然后有事慢慢的商量,好不好?”
赵二虎说:“对不起都大哥,不是我今天不给你面子,有句俗话说‘事不临头,棍不打腿,’这种事不临到谁的头上,谁也不会着急。我要是不被逼到这份上,我是不会采取这种措施的,我们两个是老乡,人不亲土还亲呢,我能随便的对老乡采取这种措施吗?不到紧要关头的时候,我是不会采取这种措施的,只所以采取这种措施,也实在是无耐之举,没有别的办法,也没有其它退路,他不还我的钱,也不错给我钱,我拿西北风还人家呀,靠西北风活着呀!他今天不把钱还给我,想让我放开他,门也没有,要想把他松开的话,首先要把拿钱给我拿来,拿不出钱来也要说出个子午卯酉来!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不拿,稀里糊涂的让我放他,是不可能的!”
都春强见赵二虎没有放人的意思,想了想说:“赵老弟,按理说人是你捆的,我和你非亲非故,这个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应该参与这个事,但是我觉得只要是来到这里参与资本运作的,尤其是咱们是一个系统,不管来自那里,咱们都是同事,所以我才劝你先把人放了,事有事在,这样对你对他都有好处,如果是不放人的话,总是这么捆着,可能会把事情闹大了,以后对谁都不好。”
“不好还能把我怎么着呀!谁让他把我领上这条道来呢?我早想好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让我放他,谁给我钱,你让我放人,你能替他给我钱吗?你能给钱的话我马上就放人。”
都春强听到赵二虎的话口不但很紧,而且没有丝毫放人迹象,于是说;“赵老弟,你真要是不放人可不要后悔,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己经违犯了法律,真要是把事闹大了,你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说的是实话,并不是故意吓唬你。”
“我投入了那么老些钱,在这里又花了那么老多钱,多次向他要,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给我一分钱,我只是把他捆起来了,既没打他也没伤他,他不还我钱我犯的那门子法呀,你也不要吓唬我,我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我不怕你吓唬。”赵二虎边说边瞪着大眼睛看着都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