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认真研究的事没人去办,相反提出了不同看法就组织开展批判。既然你们这样的对待有不同意见的人,那么今天我把上次没有完全表达的意见全部说出来。
经过我的观察,我认为我们现在所从事的所谓的资本运作,其实就是传销,不论内容还是运作方式和传销没有根本的区别,我们这些人,每天手中提个兜,两眼直勾勾,处处找目标,见人就忽悠。你们看这形象、这动作和传销有什么区别?
我们用“善意的谎言”把很多人骗来了。
但是,我们能骗过他们的眼睛吗?
能骗过他们的心灵吗?
说白了,我们确实能骗人一时,但是骗不了一世,能骗当前,骗不了长远。
我们大家不是瞎子,看一看我们所从事的资本运作目前处于这种状态。
政治上、经济上、人身安全上其实都存在问题。
既然是这种状态,我想问一下都春强和赵仲云!
你们一再宣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假如真出现了问题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我们这些人所投进来的钱你能保证不受一点损失吗?
家中如果出现问题你们能解决吗?请你们现场回答吧!”
这种严历的高声责问,是赵仲云和都春强没有想到的。所以他们两个人停顿了半天,干张着嘴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我再一次请问你们两位,我说的问题是不是真实的情况?
如果是真正出现问题,你们两个敢不敢负责?
你们能负责到什么程度?
请你们立即认真地、负责的作出回答!”
此刻,赵仲云与都春强两个人的脸涨的通红,张口结舌还是回答不上话来。
孙凤阳再次站起来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下整个会场,在尴尬的氛围中拂袖走出了会场的大门。
讨论会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上都春强正在吃饭,有人进来和他说:“都校长,孙凤阳带着五个人不辞而别了。”
都春强问:“走了有多长时间了?”给他送信的人说:“刚走不一到一刻钟,也就是才走到车站。”
都春强听到这句话后二话没说出了门,迎到一个面的就向车站追去,到了车站一看孙风阳领着五个人已经买到了车票,正准备上车。
都春强走向前去说:“孙老哥你怎么要走呢,我看把车票退了,返回去吧,你们来到这里也不容易。”
孙凤阳说:“对不起都校长,你这里的事业是好是坏我现在不愿意评论。
我说实在的,我是实心实意地想在这里开展资本运作。
我在会上的发言提出了相反的观点,那是经过实践、总结、分折、和观察有根有据的,也是有一定道理我才讲出来的,目的是防止出现意外事故。
对于这些你不但不认真地研究,相反暗地里组织人批判我,我也不是心眼小,我只是预感到你这里快要出现问题了,为了防止将来和你一起淌浑水,所以我我们几个人一起回去,不可能再返到你那里去了,祝你们顺利。”
然后一挥手就上了车。
都春强一看留不住这几个人了,也就只好回去了。
孙凤阳为什么带着五个人回去了呢,原来他是都春强下边第四层的何占元邀请来的,原来是辽宁省一个县城建局的一名副局长,退休后在家中闲呆着。
何占元邀请他来到白鹤,当时他对资本运作情况进行了解,心中觉得对这个行业了解的底数不清、不透,现在回去吧,觉得放下可惜,不回去吧又觉得没有太大的把握。
他看到别人参与时要投入21份79800元,他心中暗想,如果这个事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透彻后,觉得有问题,那将近8万多元钱要退出时,肯定拿不出来,所以他当时只入了一份3800元,随后被他邀请来的四个人也每个人投入了3800元。
当时他就和这四个人商量好,经过一段时间的实地调查了解后,如果是发现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立即撤离,也不在呼这3800元钱,这个钱也就不要了,如果看到这个事业不错,而且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那就补足79800元钱,坚持在这里做下去。
现在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实地观察,感到这里的问题很大。
而且看出问题又不允许说出来。
他感到上层人物这样的处理问题,不会有效的防止问题的出现,相反增大了出现问题的机率,此事预后不会好。
所以就和另外四个人商量,决定立即拂袖走人。
正是,鲤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再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