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云打电话与儿子联系上以后,儿子想到母亲与父亲现在关系恶化,很长时间已经互不来往。
现在自己知道了母亲的消息,当儿子的不能自己保密,必须立即告诉父亲,为他们之间和解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以便他们之间重建关系,再续前缘,如果是自己知道母亲的电话新号码不告诉父亲,那就是没有尽到当儿子的责任,所以他把她母亲的电话号码立即告诉了父亲。
李跃东接到儿子给他的电话号后,立即给赵仲云发来了短信:“仲云,你我夫妻多年,你在家中干什么我没有反对过,你所从事的‘工作’详细内容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这是国家所不允许的事业,你现在呆的那个地方不是走私就是贩毒或者是传销,当今社会的行业很多,除了上述几样所谓的事业外,你那里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家中也不缺吃不缺花,你敢快回来吧,我是反对你去从事非法事业,我不是反对你本人。你是一个有头脑的人,各方面条件也不错,为啥抛家舍业离乡背景,非要干那种事呢?你在那里我心里确确实实不放心,敢快回来吧。”
赵仲云收到短信一看,虽然知道丈夫的话在理,但是非常要强的她,根本不想在丈夫面前服输。
她心中想继续给丈夫回封短信吧,但是张洪朝给她提出“四不”的要求,使她自己对所从事的工作正当性的认识,和从前相比已经大打折扣,现在确实感到心中底气不足,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发去了短信,也是自己欺骗自己,继续与丈来硬的吧,也是找气生,所以,她索性采取了个不理睬主义。
李跃东给赵仲云发出了短信后没见回音,心里火冒三丈。
他立即拨通了赵仲云的电话。
赵仲云接到电话一看是丈夫的电话号码,就进行接听,李跃东火气十足地说:“你去那里时我不让你去,你非要去不可,现在家里人都说你在那里干的不是正经事业,咱们家里什么都不缺,可是你正事不干,非要搞那些个邪门歪道,我这是最后给你打电话,你如再不回来,我看咱两个离了算了。”
听到爱人的一席话,赵仲云的火气也上来了。
她十分生气地说:“我干的是合法事业,我走时你就不同意,我现在已经取得了非常好的业绩你仍然不同意,你没有来这里了解,不知道真实情况,你怎么就知道我干的不是正当事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现在我就是不回去,你爱昨的就昨的吧。”说完叭的一声把手机关了。
看到妻子挂断定了电话,李跃东的火气上来了,立即扬言要去法院离婚。
儿子李文华知道父母各说各的理,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他想作为儿子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父母把自己养育成人,现在父母双方之间互相生气吵着要离婚,自己怎么会眼看着父母双方离异呢?
于是他就从中给他们之间互相做工作,但父母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双方互不相让,互相指责对方,似乎没有再和好的余地。
赵仲云虽然口头上强硬,但躺在床上细想着与爱人之间存在矛盾,问题并不在丈夫身上。
丈夫不同意自己来这里是出于疼爱,而不是对自己存有恶意,现在经过一段实践看,事实已经初步证明,自认为正确的事业并不正确,真理实际掌握在爱人的手里,在双方的争论中,自己属于理亏一方。
如果赵仲云现在实事求是的认真反思,立即回头的话,对她来说一切并不晚,可是女人争胜好强的性格使她的思维方式并不会沿着正确方向前进。
此时她心中想到的是脸面,她想到自己从前在家中说一不二,是个女丈夫的形象。
现在虽然处于理亏状态下,但她觉得丈夫现在还不了解全部情况,自己不能轻易的让步,更不能退步,绝不能让自己在与爱人的争论中处于下风。
她暗自设想,假如现在向丈夫承认自己错了,那么在爱人面前一辈子都要矮一截,永远挺不起腰杆来,一辈子要让爱人数落。
如果是出现这样的局面,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但面对当前的形势应当怎么办呢?她认真的思考着。
赵仲云心里想到要处理好与丈夫之间的关系,解铃还需系铃人,解开与丈夫之间的的疙瘩,只有自己的主动采取措施才能解决。
但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自己在不承认有错,不丢面子的情况下才行。
那么如何才能主动地解开这个疙瘩呢。她慢慢地思考着,自己劝自己说,先不要着急,办法慢慢的会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