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着,刚想试图站起来,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龙战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毫不意外,我看着他目瞪口呆。这是我第一次毫无遮掩的看龙战赤裸的身体,他的身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疤,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身体的美感,反而使得他强健结实的上身看起来更加性感。
然后他走过来,把我靠在浴缸的真皮靠背上,迈开长腿进了浴缸。我这时才看见,他的手里拿着一支小小的针管。
毒品?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龙战你这个畜生!我的双腿拼命乱踢不让他靠近,但被他轻易的压在自己的腿下。
“猜猜这是什么?”他的神态很像那天逼我灌下两瓶洋酒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海洛因,还是冰毒?”我愤怒的瞪着他,“要注射就要过量,龙战你杀了我!”
龙战笑了一下,伸手把我胸前唯一遮体的浴巾扯下丢在地上,我顿时又在他的面前赤身裸体,这一次我是清醒的,所以这一次我强烈的感觉到羞辱!
伸手抚摸我颤抖的胸部,龙战看着我的眼睛,我已经羞愤到连话也说不出来,真是奇怪,勾引他的时候露骨挑逗,十分淫荡,现在被揭穿了身份,反而不能再忍受这种肉体的亲昵。
低头握住我手臂,轻轻抚摸,按压血管,将细细的针头慢慢的刺了进去。不是很疼,但我连骨髓都变的冰冷。他给我注射毒品!要把我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团再没有灵魂的腐肉!我眼睁睁的看着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点注入我的血管里,只有祈求上帝,龙战是要杀我,给我注射了高纯度过量海洛因。
他把注射完的针筒随手仍在地上,蓝眸微笑的看着我,“我给你注射的是一种很刺激的药物,能让你身体神经的敏感度比平时提升许多,这样,外界的一切刺激都会给你的身体带来终身难忘的感觉,不论是痛感,还是…快感。”
我喘息着盯着他,警惕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温暖的热水已经漫过了我的胸部,龙战回头关上了水阀。他的手在水中慢慢抚上我的腰侧,轻轻抚摸。一阵电流一样的感觉从我的腰上传到我的中枢神经,我打了个哆嗦,静脉注射真是人类医学史上绝对巨大的成就,只要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能通过血液让药物迅速发生效果,我腰上的剧痛,已经以几何极数的方式递增,迅猛到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同在十八层地狱被牛头马面拦腰锯成两段,一下下来回锯在我的腰椎上,让我分不出这把锯子到底是尖利还是厚钝,痛感从腰传到我的大脑,永无止境,我的大脑已经被这一波波非人类所能忍受的剧痛折磨的渐渐麻木。
我的身体在热水中剧烈的颤抖,眼神如同那晚喝醉了酒,再找不到一点焦点,我发不出大声的惨叫,不是不想发,是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只有低低的呜咽堵在喉咙里,眼眶周围又酸又涨,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龙战的双手从水中握住我的腰,慢慢揉捏,他这样温柔挑逗的动作对于现在的我,就是酷刑,那种被撕裂的感觉让我觉得我就要死了,我宁愿死。他的身体缓缓覆在我的上方,一点点贴近我的脸,强迫我涣散的眼神聚焦在他仿佛要把我吸进去的深蓝双眸中,我从颤抖的失去血色的唇中,哆嗦着吐出几个字:“龙…杀…杀我,…求…求你……”所谓生不如死,我此刻亲身体会。
他不说话,下一刻低头吻上我的唇,温柔的,带着香草的味道,我被剧痛凌虐的几乎残破的身体猛然像触电一样,感到一阵酥麻,从每一条神经,和剧痛并行,直达心底,有那么一瞬,缓解了那种活活锯断我骨头的剧痛。如同立即见效的止痛剂,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用力仰起头,贴合他温暖的唇,他却忽然离开,只这一瞬,我的眼泪洪水一样流下。
痛楚、失落和羞辱,我觉得我已经可以死了。闭上双眼,身子沿着浴缸边缘慢慢滑下,我现在情愿活活淹死。一只手托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分开了我的双腿,我的神志已经不再支持分析对方的行为,当然更不支持反抗,这一次,我没有喝醉,但和上一次喝醉的状况没有区别。
坚硬的火热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像解剖台上被挑断神经的青蛙一样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如同烧红的烙铁刺入我的身体深处,把我狠狠撕裂。我听见自己哭叫的声音,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是我身体的本能在哀求龙战,向他求饶。
龙战根本不会饶了我,他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狠狠的贯穿,同时重新吻住我的嘴唇。
火辣撕裂的感觉在温柔酥麻的亲吻下渐渐变得不真实,甚至就连腰部的痛楚也有些模糊,另一种感觉,悄悄在我身体里燃起,燃烧着我全身所有的细胞,让我疯狂,几乎崩溃。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在龙战怀里颤抖,喘息,大声哭泣,我已经涣散的神志却突然冒出一个清晰到荒诞的想法,这一刻,我情愿为他去死。
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带着梦境的虚幻,“你不像她,你的眼神…不像。…你的身体太敏感,受不了一点虐待……”我在这梦幻般的声音中,陷入了解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