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我不信你不喜欢子弈哥,以前我们还为他吵过架。”宋明惠眼中都是怀疑,但又急欲想知道什么。
“你这个女人!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多让人难堪。”袁湘湘瞪大一双不能再大的瞳眸,气呼呼看着面前的昔日好友。
哼,要不是哪一架,她们说不定现在都还是朋友,袁湘湘心中腹诽,娇蛮任性的大小姐说的正是宋明惠,要她们做一辈子的朋友,那势必将是一场灾难。
“这么说,你已经不喜欢子弈哥喽?”宋明惠眸光熠熠的问。
袁湘湘无力的瞪她,忍无可忍的低咆:“宋明惠,你要再这么无聊,我现在就下车。”她喊得挺心虚,长大以后,她人前人后总摆出看不惯宋明惠矫情造作的样子,但不管怎么样,有一样东西,她永远都比不上她。
宋明惠敢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她对韩子弈的爱慕,可她却做不到,老哥和子弈哥铁杆的兄弟,她从来看着哥哥在百花丛中过,却付不出真心,子弈哥虽然说没有明确的女友,但通过哥哥有意无意的透漏,她知道子弈哥身边并不缺女人。
所以,她真的不敢,不敢表露任何感情,纵使子弈哥看不透,身边还有哥哥看着她,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不想连他妹妹都做不成。
“喂,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宋明惠委屈的问,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甜笑,袁湘湘表明不争,她就少了一个劲敌,若真比家世,袁家几代从政,高门显赫,官场的根基更是稳如磐石,而宋家,她的父亲是白手起家,母亲家世更普通,在袁湘湘面前,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我不生气,但你说清楚,韩伯伯回来跟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袁湘湘心不在焉,只期盼车快点抵达学校。
“当然有关系啊。”宋明惠甜甜一笑,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闵阿姨的生日快到了,我听说韩伯伯会举办一个生日酒会,到时候临川有身份的人都会到场。”
“咦,韩伯伯为阿姨举办酒会?你确定?”袁湘湘听得一愣。
“这个消息错不了,我敢打包票。”宋明惠得意的抬高下巴。
“然后呢?”袁湘湘还是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想啊,韩伯伯为什么会突然为阿姨举办酒会?当然是想趁机把银行交给子弈哥,这对商界来说,可是大新闻,我相信你肯定也会有兴趣的。”宋明惠眨眨眼,湘湘大一就参加新闻社,可惜那是G大最难维持下去的社团,因为一直采不到有价值的新闻,新闻社随时面临被解散的威胁。
“你别天真了,那种场合韩伯伯怎么会允许有记者进去,再说,你的话又不是百分百确定。”袁湘湘咬住下唇,不被利诱。
“你又不是以记者的身份入场,不管你信不信我,等到了那天,你自己去现场求证,事后你再考虑要不要以新闻社的名义将消息发出去,如果你愿意,我爸爸是学校董事会的人,我会帮你的。”宋明惠说。
袁湘湘沉吟许久,困惑的问:“奇怪,你为什么帮我?”她绝不会是一时善心大发,想起小时候的情谊。
“我有一个要求。”宋明惠弯唇而笑。
“什么要求?”袁湘湘看着她,突然觉得她不太像以前那个娇气的大小姐。
“宴会那天,我要做介谦哥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