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我的女人随便就可以背着我去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总归她是因我而失去孩子,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你休了吧。”唉,她也心知肚明得很。她和谦美人的梁子是结定了,指不定以后她还会想着什么法子来对付她。
想到此,不由自主的又叹了口气。
世事难料,救了两个王爷,却和太尉的女儿结下了仇恨。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妥善处理的。”他当然知道她忌讳的是什么,他指的妥善处理,当然包括了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谦美人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丁太慰是什么样的人,他更清楚。
还是不放心的叮咛:“那,你还是让她养好身体后再送回丁府吧。”
他将她推出书房,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件事上,堆积如山的公务还等着他处理:“好,我答应你。我要处理公务了,你没事就上街到处逛逛吧。”
知道她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索性成全了她天天嚷着要上街的愿望,免得整个王府再被她闹得鸡犬不宁的。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走了,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生怕她反悔似的,一溜烟的跑得可真快。
她早就想到处逛逛了,可他说她脸上的伤未好,死活不让她去。这回得到了特赦令,她可不想错过。
繁华的闹市一角,几个约莫十几岁大的少年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男子殴打。年轻男子遍体鳞伤,在一阵如暴风雨般的拳打脚踢中虽没有反抗,亦没有屈服。
路过的人们只是冷眼的看着,或许他们认为那个年轻男子是个乞丐偷了别人的东西,所以才遭来一群人的围殴,也说不定。
一阵紧急的马蹄声掠过,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拿着大幅画像在大街上搜索着什么逃犯,见人就抓过来瞧瞧,看是不是画像上的人。原本整齐有序的集市被这群官兵搞得乌烟瘴气。
年轻男子如墨的双眼敛净了光华,看着那群横冲直闯的,带血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极淡,很快便隐去。
他,耶律浩,辽国的六王子。本是高贵的出身却没有得到同等的待遇,只因其生母为辽宫里洗衣局的洗衣女,出身低贱,
过分软弱的母亲,让他们母子在辽宫里受尽欺辱,处境竟比不过太监养的一条狗。
用他的话来说,他只不过是他父母错误结合下的产物。要不是那晚他父皇正巧有需要,而他母亲去给太后宫里的人送衣服正巧经过那里,事后又正巧有某尾不长眼的精虫游错了地方,怎会有如今的他。
要不是一次机缘巧合下让他碰上了那位贵为南院大王的哥哥,从此以后得到他的庇佑,想必他们母子二人早就命丧大辽宫。为了报恩,他努力研习与大宋有关的一切,以求日后为大哥称霸天下略尽绵力。
当今世上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绝不超过三个,除了他大哥外,再也无人知晓这位低调而神秘的辽国八王子如今身在何方。
耶律浩有些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已然从身边经过的官兵们,闪身进入一条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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