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似乎随着痛苦想要滑落，却似乎……怎么也留不下那晶莹的痕迹。

手颤抖的愈加厉害了，似乎一个不小心都能把剑刺穿端木云的胸口。

但那一剑，却…。。。终究刺不出去。

就算面前这个人已经变了，可是他还是他……

端木云用手轻轻拨开绪琴的剑，微笑的说：“师父，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再来干涉你弟子的所作所为了。这样的话，我还能记得你的恩情。”

绪琴握着剑的手重重的垂了下来，眼睛里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他，真的变了，是他，确实变了的他。

那个曾经爱着狐惑山的端木云真的不见了。

这个人……究竟是谁？是端木云？是谁？是他？

终究，“那句是否喜欢过我”也没有能从绪琴的嘴里说出。

他承认，他怕了……他真的怕了。那背叛了狐惑山的答案，那心中怨恨着自己的答案，自己已经接受到了，那自己……还有问的意义吗？

他，真的，怕了!

他，真的，没有勇气再得到另一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