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不由暗下决心,她才不管她与姒兮是否为同族,她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保住自己的地位,除去一切可恶的绊脚石。
姒兮攥紧了一双小拳头,如石雕一般僵硬在原地数秒,才如腿被灌铅般的走去了桌旁,双手哆嗦着握紧茶壶,倒出两杯热茶,而后转身准备出去。
“慢着,女奴,你忘记寡人的话了。”姬寤生话落竟屈身抱紧了花儿,旁若无人的开始上下摸索。
姒兮如木桩般的定在了原地,双手颤抖着不听使唤的一寸寸由下颚两侧移上了脸颊,再至耳侧,最终难以忍受的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两人的每一次举动都如凶残烙铁,在她幼小的大脑里烙下了无法磨灭的恐怖印记。。。
花儿得到满足的同时一双狭长的媚眼时不时扫过姒兮惨白的脸庞,那眉眼像极了狐狸,潮红的脸上分明写着她是胜利的狐狸,最会魅惑人心的狐。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灼热而滚烫的滚落,姒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放声哭嚎起来,紧紧地贴着殿门,紧紧地缩成一团。
“拿茶过来。”姬寤生额间的汗滴滴落下,浑身舒畅的他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姒兮的哭声。
“国君,贱妾去为您端茶来,那小丫头怕是吃味儿得紧了。呵呵呵。。。”花儿就这样不着片缕的依偎在姬寤生身上,腰间的紫色淤痕,似乎是她的胜利勋章。她斜眼睨着依然在抽泣的姒兮,喉间轻哼溢出。
“拿茶过来!”姬寤生陡然大喝,吓得身边的花儿一个哆嗦险些栽倒后面去,同时也惊得姒兮停止了抽泣,一个激灵后赶忙起了身,抽搭着到了桌前,将晾好的凉茶端到了姬寤生和花儿面前,屈身将茶盘举过头顶。
姬寤生端起茶杯,猛地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转身将衣服穿好。回过身来,见花儿喝下了茶,便开口说道:“天快亮了,你回去吧。”
花儿深知这是一个无情男人的本性,尤其是一国国君一定会如此,但无论如何,有过这一次,她就绝对相信,还会有下一次。
于是,她展露出最迷人勾魂的笑容,深深失礼。“贱妾告退了,请国君保重身子。”
“你很会疼人。”姬寤生一把拉过花儿,噙出一抹坏笑,抬手摩挲着她的脸,“保养好身子,寡人很快会想念你。”
姒兮站起身,瞬间转了脸,此刻她的小脸已面如土色,一股子倔强之气已快顶爆全身,她自顾自的将茶盘送回原处,转身深深失礼,垂着头,不再看眼前男女。“女奴姒兮告退。”
“站住~”一声悠长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仿佛是死亡的讯号。
姒兮并未惧怕,因为经历了如此恐怖的一夜后,她突然觉得生不如死,死倒是来得干净。
“你没听见国君的吩咐么?胆敢以下犯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直守在殿外的大宦官一把将姒兮推进了殿内,笑脸迎人的送走了花儿后,回手关紧了殿门。
“你也是寡人的女人,你敢不听寡人的命令。”姬寤生一步步接近了姒兮,眸光中阴晴难测,眸中一片波光嶙峋。
“我。。。我可以死!”姒兮猛地挺起胸膛,反正横竖莫过于一死,有什么可怕的,在恐怖也不会比眼前这个人更恐怖。
“哭什么,没有寡人下令你以为你有死的权利?”姬寤生眸中的兴致与在山上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