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皇后拍拍她的手，道，“嗯。”

轩辕龄向张或交代几句，张或点点头，便出去了。

三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轩辕龄一直担心月如皇后会累着，月如皇后却是坚持要看了云宁的心上人才去睡。

又过了片刻，张或便引着凤栖过来了。

凤栖方才便听张或讲了，此刻向前给月如皇后请礼。

月如皇后满意地笑了笑，道，“云宁说你是大将军，我还以为是五大三粗的模样。没想到，却是如此俊逸。”

末了，又让凤栖坐在莫邪身旁。

月如皇后打量着凤栖，眼神中满是满意之色，她道，“不知道将军年方几何？”

凤栖道，“二十一。”

月如皇后点点头，道，“云宁过了腊月，便就是桃李年华了。别的姑娘早就嫁人了，我就担心啊，云宁若是还不出嫁，怕是就成老姑娘了。”

她又看了看凤栖，道，“瞧我这糊涂模样，还没有问将军贵姓。”

凤栖看着月如皇后，道，“莫，莫楚歌。”

月如皇后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她转头对轩辕龄道，“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这般熟悉？”

轩辕龄答道，“兴许是因为将军战功赫赫，所以皇母你听说过吧。”

月如皇后恍然，道，“原来如此。”

几人又是说了一会话，月如皇后终究是受不住轩辕龄劝，先回房去歇息了。

轩辕龄却是望着皎洁的月亮，有些恍惚。

一头长发散落下来，紫色的长袍在夜色中也有些黯淡。

他抬头望天的样子，带着些许的遗世独立。

过了片刻，他道，“莫邪你先回去吧，还是今夜要在王爷府歇息？”

莫邪思忖了下，道，“我先回去吧。”

起身告退，看了凤栖一眼，便携着张或离去了。

轩辕龄又看着面前的凤栖，道，“你可喜欢莫邪？”

凤栖一愣，起身站在轩辕龄的面前，口气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喜欢。”

轩辕龄又问，“那你可想她过得好？”

凤栖点点头，还是方才那坚定的模样，“自然想她过得好。”

“若是想让她过得好，你现在便离她远些。等这些事情都好了，若是你我不损分毫，那时，我便不拦你。”

丢下这句话，轩辕龄站起身来。

已经转身要走，他又停下了步子，道，“或许你会觉得我有些自私或者不通情理。但是莫邪是我的亲人，我不希望她有丝毫损伤。如果可以，也希望你帮我劝劝她，停下她手里现在的动作。”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道，“我真是矛盾，一方面让你离她远些，一方面又让你帮我劝她。还是罢了。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