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轻笑着:“三步化功散是指毒性发作的快,而不是非要走三步才会有效用。等等,你给我吃这个干嘛!”星眸圆瞪,顿时起了警觉:“你到底是谁?秦殊万不会这样对我。”
我嫣然一笑:“是指我不会向你索wen,还是指我不会害你?”
他疑惑地望着我,俊脸一红,心知着了我的道,有些恼恨,“你到底想干嘛?”
我摆摆手,“不干嘛,委屈你这两天都陪着我,以后怕没这个机会了。鸽夜,来,把人背走。”
他白了我一眼,“你只要开口,我刘应刀山火海都毫不犹豫,哪需折腾这些,别闹了,快把解药拿来。”
鸽夜刚刚背起他往外走,夏侯就进来了,见刘应神色有些不对,又看见是我走在一旁,有些好奇地问我,“姑娘这是要绑了我家王爷去做压寨相公吗?”
刘应眼一横,“她喂本王吃了三步化功散,还不快去找莫先生去取解药来。”
夏侯一愣,看着我不知所措,我探过身去道:“我是千真万确的秦殊,不信你摸摸看有没有人皮面具?”
他刚想伸手,又被刘应一记眼刀瞪回去,不禁小声嘀咕:“这是在唱哪一出。”
我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府里来了个自称医术了得的神医,想请你家主子去帮忙试一试。反正册封典礼也没几天了,若那人真医术了得,我就带进宫去,若不行,就把莫先生讨去。刚才忙还真的忘了要解药,你一会儿拿了送到尚书府来。”
上了马车,刘应靠在我身上,难得如此乖顺,我唇角忍不住上扬。他没好气,“那夏侯也太蠢了,若你要莫先生,我哪有不给的道理,怎么你随便编个理由,都能把所有人骗过去。你老实说,除了化功散还给我吃了什么?”
“还有点蒙汗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见他瞪我,又可怜巴巴道:“怕你恼我,青州那一掌可是让我做了好久噩梦呢。”
他无语气结,闭上眼,不再搭理我。我抚着他英俊的眉眼,有些着迷,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安静的他呢。青州地动他高热晕倒,光顾着担心,都没像这般好好看过他。终于他忍不住了,冲我大喊:“你能不能不要像给狗顺毛一样地理我的头发?”抬眼看见鸽夜打起的轿帘是芙蕖阁,又警觉道:“你带我来这干嘛?还支开了夏侯!”
我一脸无辜,“先找神医给你把毒解了,顺便再治治你那人见人厌的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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