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痛感触目惊心侵蚀着身体仅有的脆弱神经,许是站了时间长,任是女汉子的封沫,都有些忍不住。
封沫原本来见面,本就是奔着帅哥。如今落得被人放鸽子的惨状,也不得不有些恼火。
腕表的时针渐渐转向一,她估摸着对方也不会来了,顺着山间小路向下走。入目的翠色如同列车渐渐驶过眼前,脚下一个不稳就容易摔下去,脚踝早就有些微肿。忍着痛意,往下走。
毕竟景色太过引人入胜,心神变得有些荡漾。也不得不想起小时候同程瑾在这条山路打闹,如今这里变成了景色开发区。
这个承载着万千烟火的城市潜移默化变成憧憬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会不高兴呢?不能强求任何事物,每分每秒都在变化。
脚踝的微痛变成了剧痛,不过是一个闪神的时间,却落了个如此下场。她无力的坐在石阶上,暗自叫痛。
这条小路,只有附近的居民知晓,如今这里定是叫天叫不应,叫地叫不灵。暗自恼怒,愤懑不平。
脚腕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原以为是个好色之徒,抬眼竟看到前天为她叫温水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帅哥。
心下满心高兴,兴奋之余有点郁闷,为什么每次如此倒霉的状况下会遇到他。
看向他的背包鼓鼓的,显然是来爬山的。
伍温方对于在那里坐着安静揉着脚踝的女子好奇,本就小路狭窄,不明白她为什么坐在那里。慢慢靠近,看到面孔越来越面熟,是昨天那个在飞机上不舒服的女孩子。
只是她的面目纠结在一起,痛苦和难过昭示若然,手放在脚腕按摩,显然是崴到脚了。心下了然,掏出包里的冰水,放在她的红肿部位。
封沫像是杵在那里的一棵树,他的眼中仿佛只有那片红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次相遇。冥冥之中是两个陌生人,却因为自己一次一次意外,两条线缠绕在一起。
她依稀可以看到青石板上他的鞋子,沾了些许泥土,看来爬了很久。清了清心中的绮丽:“谢谢你。”他依旧没有抬眼看,只是嘴角有明显的浮起:“没有关系,还能走吗?”
这句话显然是关心,落在她的耳中,反而多了一层深意。如果是陌生人,仅仅两次照面,如此关心。是否真的有些动心,怪不得她自恋,看见长的好看的,抵制力自动为零,难免不会多想。
作者闲话:
回来啦,来回啦,妹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