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课室里的气氛压抑地要命,搞得过来上课的老师都胆战心惊的,以为他们又在搞什么花样,上完课之后,都一溜烟地跑走了。
“喂,他们两个搞什么?第一次见温子然吼人呢!”杨逸疑惑地问着,汪雨泽往低气压的源头看去,耸耸肩,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吵架了吧!”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混到一起了?”杨逸郁闷地看着逐渐壮大的四杰,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刘东横走着走着,看到温子然坐在钟楼上,立马奔了过去:“你和以宣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都没有。”温子然淡淡地应着,仍然是一脸的黑云。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你去班上随便抓一个问问看,谁看不出你们之间有问题?”刘东横咋呼着说道,温子然不想理他,站起就走,被刘东横拉着又坐了下来。
“站住,不说清楚,别想走!”刘东横紧紧地锁着温子然的手,就不让他走。
“麻烦。”温子然十分不耐烦地甩了甩,刘东横抓得更紧了:“你们这样子我更麻烦,等会院长又该找我了。”
“院长不会理这些小事。”
“谁说他不理的,你们每个人的事,他都注意得很,尤其是以宣他们三人的事,不管大小他都必定问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温子然疑惑了,以宣和白代衫虽然经常闹事,可是不至于让院长如此注意,连小事都不放过,茶冬亦更是乖得很。
“我怎么知道?反正那三人的情况,他经常都会问,而且档案室里也没有他们的档案。”刘东横越说越郁闷,他们三个还真是他的克星。
“没有档案?怎么可能?”温子然更加疑惑了,凡是太学的学生都会在档案室里留下档案的,除非他们是特殊的…
“哎,对了,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问你,院长说你是自请入班的,为什么?”这问题搁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问。
“因为这里没人会烦我。”温子然淡淡地说了一句就走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自己跟父亲作比较。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几天,以宣和温子然的脸色才好起来,可是还是不答理对方。
“以宣,你跟他到底怎么了?我们看你闷了几天,也没敢问你。”茶冬亦看以宣脸色好点了才敢问。
“没什么,那晚刚好遇上,吵了一架。”以宣说得轻描淡写,就是不想提,可是白代衫却没这么好应付,势必要刨根问底:“你们吵什么了?”
“少鸡婆。”以宣拿起书挥了过去,眼角瞥到后面空空的两个位子,“他们两个怎么都没来啊?”
“不知道。”白代杉摇了摇头,程瑾瑜随即插嘴道:“他们经常这样的,这几天已经来得很勤啦!”
“上次听杨逸说,杰修的父亲是海宁首富,那越泽呢?”以宣继续发问,程瑾瑜高兴地回答道:“他爹是御史中丞。”
说起来,班里除了杨逸、汪雨泽和他们四条跟尾虫是一堆的,他们四杰和冬亦是一堆的。其他的,除去温子然不说。黎昕是特考生,本来是杨逸他们欺负最多的对象,虽然自上次闹鬼的事之后,跟四杰走近了,可是他一放学就回家,很少跟他们一起玩的。齐彦彬和何俊楠各方面都不怎么样,平时都是能躲就躲,总体来说就程瑾瑜跟四杰走得最近。
“那杨逸呢?你们这么怕他,应该有点来头吧!”
“恩,杨逸是兵部尚书的公子,汪雨泽是殿前都指挥使的公子,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感情特别好。”
“可是他们的性格差很远耶!”
“才不是呢,我听说汪雨泽以前比杨逸还要凶的。”程瑾瑜压低声音,不要命地说着,换来他们一致的惊讶:“不会吧?”
“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说的而已,反正你们最好别惹他们就是了。”
三人疑惑地看向汪雨泽,汪雨泽感觉后面有人盯着,随即转过头来,吓得他们忙别开脸。汪雨泽看他们怪怪的,虽然疑惑,但也没多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