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
城北某个别院……
“禀告主子,今日左相府回门宴,风渊王和凤渊王妃同坐一处,相距不足三尺!期间,风渊王还亲自给凤渊王妃夹菜。甚至……,眼神宠溺的看着对方吃下去。”
“哦?既然如此,把那些盯梢的都撤了吧!”
“属下遵命!”
某个装饰极其奢华的书房……
“禀告主子,今日左相府回门宴,风渊王和凤渊王妃同坐一处,相距不足三尺!期间,风渊王还亲自给凤渊王妃夹菜。甚至……,眼神宠溺的看着对方吃下去。”
“传话给风渊王府暗处的人,再观察一些时日,莫要轻举妄动。”
“属下遵命!”
凤都城内,暗中行事的下属们,不时收到或相似的命令,动身执行。
。。。。。。。。。
一夜无话,第二日卯时,天还未亮,沐云袖便起身洗漱,开始锻炼身体。
她本以为自己起的算早的,谁知书房休憩的九渊,已经不见踪影。
据小槿说,男人五更天便出府进宫议事了。
先慢跑半个时辰,休息一会再蹲马步半个时辰。
再次在院中休息时,沐云袖想起一事,开口问相随在身边的青缎:“我的嫁妆是谁在打理?”
青缎一看到账本,就脑袋打结,闻言赶紧回答:“红绸记性好,心又细,小姐的财物都是由她打理。”
刚说完这话,就见头系红色绸带的丫鬟,双手捧着擦汗的布巾走了过来。
待红绸靠近,沐云袖接过布巾,随意的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问道:“我的嫁妆之中,都有哪些财物?”
前身嫁给璃王的时候,嫁妆全部交给了璃王府的管家打理。
沐云袖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嫁妆具体都有哪些!
红绸自从到了云心苑,就直接接手了小姐的财务,对于那些东西,那是张口就来:“小姐带去璃王府的嫁妆,璃王府在小姐回相府后,便如数归还。小姐出嫁那天,左相大人把它们,全都加进了这次的嫁妆单子里。”
想让小姐知道的清楚些,红绸说的更详细了:“其中房产包括凤都城内大大小小的铺子十二个,分别经营的是古董铺子,笔墨书肆、胭脂水粉店,茶叶行、丝绸布行、成衣鞋袜铺子、绣品行,玉器首饰铺子。这些都是百年以上的老铺子,每月减完各项开销,盈利加一块约有白银五千两。”
每月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多银子进账?
听到这里,沐云袖眉头微挑,目露诧异之色:“这么多?”
红绸点点头,接着说:“城外的六处田庄果园,加一块约有良田千亩。其中小部分田地由下人种植,以便供给相府和将军府的时令果蔬。大部分则租给了离开军队的伤残军户耕种,这些地每年能种两季,夏初和秋后时只收取当时粮产四成的佃租。因收成不定,再加上每年的粮价也略有差异,每季的租金亦是在三百到八百两白银之间。”
铺子和田地收入的对比太过强烈了。
沐云袖疑惑了一瞬,便继续听下去。
“还有一些无法轻易挪动的大件木质家具,璃王府一律兑换成了现银,约有一万八千两。”红绸发现小姐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恨不得把嫁妆清单上的东西都说出来。
“嫁妆清单上其中摆设有,玉如意两柄,铜制腊扦一对,锡制油灯一架,绿意翠竹、石梅花盆景各一盆,大瓷掸瓶、粉彩茶叶罐各一对,白瓷、紫砂、木鱼石茶具各一套……,日用有黄杨木梳六匣,紫檀木梳妆匣一个……,布料衣物有,各色上等丝绸三十六匹,香云纱八匹,各色彩缎、织锦缎各二十匹,各色绢纱十八匹……”
林林总总,太复杂了。
沐云袖此时已经听的是耳鸣目涨,头晕眼花。
她语气虚弱的问,似乎还没说完的红绸:“还有么?”
红绸舔了舔唇,继续道:“金银首饰有,珊瑚、金银、蜜蜡、沉香朝珠各一盘。金银、青黄白玉各式配饰共计十八件。珍珠翡翠,珊瑚沉香手串各两串。翡翠、象牙、鹿鼓,牛角扳指各两件。赤金镶宝扣一对,白玉鸳鸯扣一对,攒珠累丝蜜蜡松石卦钮六副……。珍珠、白玉长簪……,金银玉镯……,金银珠玉耳环……,珊瑚、青金石坠角……,古玩字画……。”
红绸一口气说了近五分钟,沐云袖听到这里,眼神已经呈呆滞状。
“小姐,以上这些有三分之二是当年夫人嫁给相爷的陪嫁,其中三分之一是相爷添进去的。小姐如今的嫁妆总和,还要再加上姑爷送的,一百九十九万两白银,万顷良田,四国国都内两两之数的茶馆布庄,以及老妇人送的五处田庄,和将军府家传的方天画戟。”
“十六间铺子的掌柜都有送信过来,说之前的账目已经清算完毕,一个月后会送上盈利的银两。因接手时间太短,每月的收益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奴婢觉得,一定不会比嫁妆里的十二间铺子盈利少。五处田庄的收益,据将军府的人说,只能勉强维持庄上仆从的温饱。”
待红绸说完,沐云袖才想起她问嫁妆的目的:“钱庄的存银有多少?府中现在有多少现银?”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