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不要了不要了……我肚子饿了……”
聂闻屿一瞬间心都凉了,所以……
她是认错了人?
田曦的双腕被他抓着压在床上,用不上力。
她整个人面向他打开,这个姿势叫她屈辱到心痛。
眼睛瞬间就红了,颤着声求他:
“你放开我,好不好?”
聂闻屿脸色苍白到极致,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他忽然俯下身亲吻她裸露的肌肤,心似燎原,又似坠入深渊。
田曦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逃脱,又气又急。
忽然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
她顿时傻了。
很快聂闻屿也发现了。
他也傻眼了。
田曦把自己缩成一团。
聂闻屿无声的骂了句什么,黑着脸去了浴室。
后来整个上午他的脸色都非常阴沉。
田曦惹不起也躲不起。
因为就算他满心的怨念,还是不肯放田曦丢下自己,又一个人随便找个房间一锁一整天。
田曦还发现,这座房子除了大门,其余地方都没有锁,任何一道门上都没有!
她到哪里,聂闻屿就跟到哪里,摆着一张臭脸。
大多数时间就是抱着双臂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或坐着,盯着她。
田曦忍无可忍,弯腰就装肚子疼。
女性生理期的反应可大可小,这东西不好查。
ars又是个西医,还是个男的,田曦有信心拿捏了这次。
结果盛潼提议:
“找个中医来看看吧?”
聂闻屿深以为然,挥手让他去办。
田曦额头青筋直跳,不药而愈百病全消:
“谢谢,不用了,我很好。”
她窝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看书。
聂闻屿就是那么闲,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什么也不干,跟着看她手里的书。
田曦只好把他当人形坐垫,并在心里点评:
并不太舒服。
傍晚,吴悠打电话来约晚饭:
“我买了火锅,到你家楼下了,给我开门,电梯口候着。”
田曦惊得跳起来:
“我我我……我临时公司有点事,马上回来!”
聂闻屿抓住她,也不说话,就沉默的望着。
电话里吴悠忍耐的叹了口气:
“赶紧的!敢让朕久等你就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马上马上!我马上回来!”
聂闻屿的眼神太可怜了。
如果她现在还爱他的话,肯定会把他抱进怀里,心疼不已。
可她现在已经不爱了。
“她下午问我在哪儿,我骗她说在家,你让我走吧。”
聂闻屿站起来,
“田曦,我可不可以见见你的好朋友?”
“不行!”
“你分手了,你最好的朋友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不可以。
田曦转身,被他拉回来,抓紧她的双肩逼问:
“我……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田曦沉默了很久,抬头看他:
“不是你见不得人,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见不得人,即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手上用力,声音绷紧了:
“你用不着向任何人解释。
“是,”田曦点头: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见光呢。”
他陡然松手,田曦转身便跑了。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田曦就无数次问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把她藏起来?
为什么不能见他的家人、朋友?
为什么不能出红堡大门?
为什么连她身边最好的朋友都不能知道他的存在?
有一次她甚至哭着说,吴悠以为她跟了个有妇之夫。
那几年他的身边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他真是心疼傻了,可还是给不了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只能请她再给他一点时间。
如今数年过去,他能给他整个世界,可他们之间,依然见不得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