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邵秋实添置了用于照明坐卧的家具,洞壁凿了壁龛书架,书架沿石阶而上,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洞中挖的活水小潭,潭中荷叶翠碧游鱼摆尾,整个洞府犹如一座小小的府邸。
根据邵秋实的计划,无论挖傅府灵脉的事情是否成功,她都不会在铜山常住。
不成,自然是要去王家当门客求丹药,成,却也可以去琅琊附近另买一座就近能见到岑万峰的山。
若是精打细算,邵秋实本不该改造洞府,只是邵秋实如今的身家已不需要精打细算了。
邵秋实用人魂真火将万物母气烧了烧,发现要想铸鼎需得先烧上一段时间才能融化拉抻,索性将万物母气投进人魂真火里自己烧着,回了一趟傅府。
回到傅府,廖长余见了邵秋实,连忙招呼她吃饭。
邵秋实回来这一趟,本来也是打算带走一些吃食,她如今是炼气十二阶,炼气大圆满的修士,还是炼气修士,没有辟谷,需要吃人间烟火五谷杂粮。
吃着饭,于志又开始跟邵秋实讲故事。
“大郎君前些日子迷上了勾栏里的妓子,夜不归宿。”
“大郎君,哪个大郎君?”邵秋实问。
“就是咱们大郎君,住慧园的,二郎君的大兄。”于志解释道。
邵秋实想了想,倒是想起来了,傅仲达行二,称二郎君,前面行一的,自然就是大郎君了。
这位大郎君并非傅大夫人所出,而是妾室申氏所出,傅大老爷的庶长子。
伯仲叔季,二郎君取了仲字,大郎君则取了伯字。
邵秋实虽未见过傅伯达,却也知道他跟尚未定亲的傅仲达不同,因为年长好几岁,不仅早已成亲,连孩子都有了,分管着家中生意,手底下有几个铺面。
“怎么的忽然就迷上了妓子?”
“我也听说了,”于伟凑过来,“这妓子花名秉素,称秉素娘子,说是罪官之后,遭父兄牵连才沦落风尘,却是洁身自好,做的清倌人,不曾留恩客过夜。大郎君仰慕秉素娘子高洁品性,这就迷上了。”
邵秋实疑惑了:“刚不还说大郎君也不归宿吗?难道不是宿在秉素娘子屋里?”
于志接过话茬:“虽是宿在屋里,却不是睡在一块的,至多隔着纱帘谈些诗词风月。反正用大郎君的小厮的话说,那叫知己,风雅得很,不是我等俗人能懂得的。”
邵秋实一时缄默,她还真是不懂了,只问:“然后呢?”
于志道:“这事本是瞒着郎君娘子邹氏的,四夫人却巴巴地去跟邹氏说了。”
“四夫人,”邵秋实想了想,“傅四夫人?她是四房的夫人,怎么好到大房长子的屋里说嘴?”
于志连连点头:“可不是,也不避人,大白天把邹氏堵在花园里说了这个事情。早上说的,大夫人中午就得了消息,气坏了,邹氏怀着身孕呢,虽然大郎君不是夫人亲生的,可邹氏怀的可是傅家的子嗣,。”
于伟在旁边帮腔:“四夫人嫁进来十几年了,除了两个女儿,一个郎君都没生下来。邹氏嫁给大郎君才几年,一举得男,如今又怀上了,说这个也很有男相,大家都说,四夫人使坏就是嫉妒邹氏能生郎君。”
邵秋实整理了一下刚听到的消息:“正妻邹氏怀着身孕,大郎君却迷上秉素娘子,还迷得夜不归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