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看着自己的球棒,有些愕然,王阳用了不折?不折不是腿法吗?也可以用在球棒上?
他不折,所以她的球棒折了?
是的,邵秋实的球棒折了。
骨球疾飞而来的瞬间,邵秋实举棒欲挡。
她挡住了,但没有完全挡住。
骨球在触到球棒的瞬间,干脆利落地击碎了棒头,然后以毫不减弱的速度不偏不倚贯穿了风流穴。
“你没事吧?”二十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先前撞邵秋实一个屁股墩,这会儿被邵秋实撞了个狗啃泥,算是扯平了。二十四没有受伤,麻溜从地上爬了起来,见邵秋实怔在原地,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
“我球棒碎了。”邵秋实回答。
二十四左右看着邵秋实,棒头碎裂的瞬间尖锐的木屑飞溅,难免划伤。见邵秋实确无受损,二十四才点头:“球棒碎了没什么,人没事就好。”
邵秋实却道:“人碎了都没什么,最重要是鸡油黄玉没事。”
“啊?”
“这么大颗的鸡油黄玉不好找,我拿到手也才两个时辰,”邵秋实指着只剩半截的棒身上色泽温润的鸡油和田玉,说得很认真,认真得表情都严肃了,“碎了就不值钱了。”
不值钱?二十四愕然地盯着邵秋实严肃得面无表情地的脸,突然笑得拍大腿:“财迷,钻钱眼里了。”
邵秋实盯着二十四,越发地面无表情了。
“二十四,笑什么呢,傻子似的,回防了。”
“岑娘子,过来开球。”
两队的呼唤让“相谈甚欢”的两人各自归队。
邵秋实走到边界处,换了一根球棒,王岳走上前:“球传给我,我看时机回传给你。”
邵秋实明白王岳的提醒,她之前能够一棒冲穴,是因为谁都没想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次蓝队有了防范,甚至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要往风流穴前横一棒子,就能把骨球拦下来。
邵秋实想了想:“下一场。”
下一场?什么意思?王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邵秋实起棒击球。
砰!木棒击打骨球的声音很清脆,白色的骨球高高地飞了起来。
目送着骨球,王岳的脸上难掩愕然。
以王岳的眼力,能够轻易地看出这球是直奔蓝队风流穴而去的。
这个时候开这样的一球,不是给蓝队送球吗?
“啧啧啧,”是先前说邵秋实冲穴凑巧的看客,“虽然我刚才的确被一棒冲穴给惊到了,也觉得她很厉害。但她这一球也未免太托大了,竟当着蓝队的面直奔风流穴,以为蓝队的郎君们都是纸糊的吗?果然还只是个小女娘,被先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迫不及待就想再现一棒冲穴的辉煌,啧啧啧。”
“虽然我承认岑娘子很厉害,甚至还有点想看她再次进球,但我也觉得她这一球太托大了,”是说邵秋实球棒可笑的看客,“这么明显的一球,蓝队的郎君只要在风流穴前一拦就挡住了。”
说邵秋实姿势好笑的看客叹了一口气:“因为刚刚被击碎了球棒的缘故,心里憋着气吧。小女娘就是这样的,爱意气用事,也不看看……”
“红队,记一筹。”唱分的声音洪亮,响彻草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