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如此辛苦,我怎会有怨气。
长姐的东西,我怎会觊觎?”
一番话听得酒如霜连连点头,嘴里更是止不住的赞赏。
“好孩子,长大了,当真是长大了!
孺子可教,不愧是阿姩的亲弟弟,不愧是我酒如霜的义弟弟。
你有这份心性,日后前程定然不可限量.......”
倪琛听着‘义弟弟’三字,只觉额角一抽,再一抽。
他生无可恋,且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姐姐,您今年二十三,长姐亦是二十四了,弟弟我都十九了!
都是可以娶妻的年纪了,还孩子呢......
你们真是丝毫不顾及弟弟我的脸面!
哼!”
倪琛说罢,再次瞪了她一眼,朝蒋府马车跑去。
酒如霜乐得扶着宫门笑了好一会儿,期间甚至还与几位大臣说好了待她府内宴席之时让他们的儿子来舞舞剑弹弹琴。
花清越一靠近便听到了酒如霜那狂放之言,那些老古板,倪姷当皇帝他们口口声声女人就该三从四德,口口声声女人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如今瞧着局势难改,竟不要脸的开始打自家儿子的主意了。
当真是适应得好得很!
从前送女儿,如今送儿子!
哪还有什么礼义廉耻!
酒如霜感受到低气压,抬眸朝他看去,“黑脸?吓我呢?”
围着的官员很有眼力见,立时便拱手告退了。
花清越瞧了她一会儿,酒如霜亦是坦然地回看着她,过了好半晌,酒如霜低低笑出了声。
一直跟着阿姩到处杀,她实在未曾得闲多瞧男人,倒是一直没多想这花清越。
现如今回想之前这人的种种,倒是根本不用多思,都摆明面上了。
“你喜欢我呢?”
花清越被酒如霜这直白的话弄得一愣,遂也笑出了声,无奈道:“你跟谁学的如此说话。”
酒如霜双手抱在胸前,上前扫了他一眼,好似在打量什么物件,过了几息,就略淡漠地摇了摇头。
“我可不喜欢你。”
说罢与他错身而过,便慢悠悠地往自己的王府走去。
花清越气笑了,抬步跟上。
“我承认了么你就是拒绝?”
酒如霜也不恼,只一脸看破了的神色,嗤笑道。
“瞧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儿,若你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给你一侧夫名分,王爷正夫的名分我却是谁也不给的。
大家都是‘妾’,自然相处之下更能和谐些。”
花清越:........
听着身后之人不言语,酒如霜回身又道:“想明白了,记得直接上王府来,我给你名儿上到我新开的族谱之上。”
说罢又走远了。
花清越瞧着她那洒脱的背影,只觉都是自己前些年花天酒地报应。
报应不爽啊!
不过......
侧夫就侧夫吧,谁让他这个浪荡子,接连几年,竟脑子里都是她。
入了她的府邸,能不能抬正,还不是看个人的本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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