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信,可阿音却是可信的。”
封梵音疑惑看了时傹一眼,而后继续被酒如霜带着转身往屋里走。
时傹闪身至两人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封梵音一眼。
“既是疗伤,总得有人护功。”
而后转身打开了屋门。
“请进。”
封梵音身份特殊,酒如霜虽然信她,却也实在不能拦下旁人对她的疑虑。
有时傹在,屋外的人自然也能放心些。
封梵音倒是一如既往地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运出内力疗伤亦是没多大的小事,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凌醉蓝就候在屋内,乍然瞧见这么多少人进来还有时傹在,一时之间都不知往哪儿站。
“见过如霜主子。”
酒如霜朝她道:“你且出去,待会儿我姐妹要为阿姩疗伤,内力波动你受不住。”
凌醉蓝担忧地看了倪姷一眼,而后点点头转身离开,又小心地带上了门。
谢子青略微松了口气,他认识酒如霜很多年,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对倪姷不利。
可她绝对不会。
若不是有完全的把握和极度的信任,她绝不可能放这么个身份敏感且武力高强的人到昏迷的倪姷身边。
白降亦是如此想,可她却比谢子青多放心了一人。
时傹。
昨日一战,西侧能如此之快打完,不得不说都是因着时傹能压得住人。
这么多将领都是主子亲自带出来的,忠心自然不是寻常将领可比,就连她都几乎没忍住回援。
可当她回到西侧主战场之时却瞧见了杀红了眼的时傹。
那时她便知晓,整个西侧,最急的就是他这个主将。
老男人装得冷静自持,还不是背地里急得上火。
真是复杂得很。
她转身看向身旁的众将领。
“有如霜主子和右副都统在,主公定然无碍,诸位累了两日了,且下去歇息吧。
今日是大胜之日,自然得陪着一众将士好好庆贺,主公能无碍亦是值得庆贺。”
众人思忖一阵,而后抱拳颔首齐声道。
“是,末将告退。”
谢子青松了身上的盔甲卸了力便直接往旁边地上坐去。
早已瘫在地上的花清越抬手推了一把。
“这位兄弟,您要坐我头上了。”
谢子青笑了笑,道了声抱歉,而后往旁边挪了挪。
蒋凡惊亦是瘫在一旁没了气力。
有凌醉蓝这个‘管家婆’在,白降自是能放心自家主子不受打扰的,大营里却是少不了她回去管事,遂也抬步离开了。
凌醉蓝神色复杂的看了地上三人一眼,上前问道:“三位可要先到伤兵营瞧瞧伤,主公那儿想必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成。”
花清越整个人躺在地上,直直望着黑沉沉的天。
“蓝姐,不是我们不想去,是您得找几个人来扶我们去。”
凌醉蓝白了一眼,欠身后便转身离开,嘴里却根本不留情面。
“我家主子伤成那样了才要人扶呢,一个个好好的就要人扶了。
呵,男人。”
谢子青一挺身就站了起来,垂眸瞥了地上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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