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是在写周六的日记,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是今天记的——今天是周天。
其实我的好多日记都是第二天补写的,原因很简单,我当年让老大帮我配的是一部台式机,所以晚上10点一过,宿舍一片漆黑后,我的台式机也就只能被迫休息了。
所以晚上有啥事儿我都写不了,毕竟已经用电子日记本写了两年,我实在没有用纸笔写日记的想法了。
周六,班餐,饭局,劝酒,淋漓。
这五个词语可以概括昨天的一切的浓缩。
地点是鼎盛小菜园,这个饭店已经开了很久,算是有年头了,地点就在黎明河边,外环路侧,十分的黄金地段。
我们是在三楼最里面的一处位置,不到四十人包了四桌,因为不是包间,但是为了不和其他食客互相影响,酒店的管理人员给我们加了两道屏风,算是心理上的遮挡。
刚吃饭的时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们大约都是分寝室坐在一起,比如我们寝室四个人和对面的四个人——大蛇王实虽然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学弟”,但是这种关键聚餐一定要叫回来的——坐了一桌。
大家刚开始都是浅饮,都是啤酒,白酒没有。
至于是过了多少巡酒、吃了多少味菜,我是实在记不清了,反正大家已经不在原座了,开始各种串桌,互相敬酒。
一开始大家还是彬彬有礼地给女同学那一桌敬酒,后面我们这三桌就彻底乱套,而其中以周建和崔龙的反应最为强烈。
周建的委屈的哭泣,崔龙的暴躁的拼酒。
周建,我以前在日记里提过,大一的时候我、我们宿舍老大梁秋明和周建在秦皇岛柳江盆地实习完之后,还去了北京玩了十天。
在那之前,周建就已经在我们班的同学中塑造了一个“抠门”的形象,因为我们宿舍和周建宿舍离得比较远,所以具体哪些事情上周建抠门,我是不知道的。
只是在北京那十天,实话实说,我没太感觉周建抠门。
他不过是比较节俭。
作为两位大学教授的独子,周建能够拥有着节俭的生活习惯,我其实觉得挺优秀的。
而昨天晚上,周建却委屈的哭了,两年多,都大三的同学了,我不知道周建平日里得是多么在意大家对他的看法,多么憋屈,才会在今天这个场合选择一醉方休、选择大吐苦水。
而另一位崔龙,刚上大学由于我们身高差不多,所以军训时总在一前一后,彼此还算认识的早。但是分了宿舍上课之后,因为宿舍离得远,而且我们爱好也不同,所以玩的时间少了,彼此就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