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知道就不知道,没什么大事。”白罗嘴上是说着没什么大事,可眼底不由自主的有着作弄浮现。
“哦。”陈牧川没注意。他只是觉得,白罗说的有道理,策划就策划呗,还能策出什么来。
再加上之前4人无聊闲谈,小凤是唯一放言自己的梦想,是推翻晚风大领导,自己上位。虽然陈牧川觉得他做梦,但不妨碍,他理解并支持。
推翻晚风领导管理层,就从参与晚会策划开始做起,没毛病。
可坐在旁边同样听白罗说话的章于,却注意到了另一位老师的欲言又止。
他低头瞄眼无事般继续啃蛋糕的陈牧川,视线短暂停留后,收回。
说小凤,小凤就到。
陈牧川与白罗的手机同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两人默契地同时摸过手机。
【好的时候是闺蜜,不好的时候是敌蜜】
小凤:@小飞象@白罗@寒寒,你们到了没?!
小飞象:我跟白罗在一起,寒寒没回。
白罗:嗯,我跟飞象在一起,在等寒寒。
陈牧川低头在手机上接着敲字,头也不抬地,“寒寒,什么时候?”
那边已放下手机,拿叉子吃蛋糕的白罗:“我刚看了,还有15分钟差不多。”
“嗯。”
说15分钟,真就15分钟左右,4人小组缺席的寒寒,拉着花匠联袂而至。
一行6人走出机场,直奔那早已等在外面的商务车。
常见的黑色商务车,不常见的车辆牌子,更不常见的内饰,还有里面配备的小冰箱类让人舒适的配套设施。
最后面上车的花匠回头,开玩笑似地对着后面陈牧川说道:“飞象,咱不缺弟弟,但咱缺哥。你看你哥还缺不缺弟弟?”
“不缺。”陈牧川不假思索开口拒绝,结果1秒之后光速自己打自己脸,“缺,不过我家章鱼老师已经应聘成功,你没什么机会了。”
“嗯?
花匠是有听过自家那口子提过一嘴,飞象出柜的事,但不知道飞象出的柜,是他哥面前的柜!
他不再继续调侃陈牧川,掉头看向章于,明显不同于之前开玩笑的语气,还有点瞠目结舌的意思。
“章鱼老师,你见过飞象他哥了?他哥直接就同意你俩处对象了?”
其实不怪花匠老师为什么这么诧异,谁还记得当初寒寒的那次直播事故,花匠记得。
他当初就想着给个台阶下下,免得飞象愧疚不安,结果。
谁懂啊,深夜下飞机的人,赶着回家的人,一打开车门,后座正好坐着位正在“开会”的“大佬。”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大佬,大晚上还跟人拼车,花匠也不知道,所以瞬间关上车门,以为自己找错车辆了。
脚步刚动,前座的司机跑下来,拉住花匠,跟他解释。
然后花匠就懂了,里面那位看起来斯斯文文,骂人不带脏话,毒舌又犀利的正是飞象他哥,开得会议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会议,就是家庭私人会议。
花匠就这么坐在车里,听飞象他哥教育飞象,得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那毒舌那用词,听得他火气都没了。
花匠想到这,不禁笑出声,“飞象,你哥有你这种弟弟,真是他的福气。章鱼老师,他哥就没对你产生什么言语攻击?”
“没有。”章于也是有话说话,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攻击,有得是对肉体的直接打击。
“真的?”花匠不信,就这么简简单单放过?
“真的。”
章于重申道。
可他放在旁边的手背,传来股温热。章于低头看去,是白净的熟悉的陈牧川的手。
他侧头,视线上移,眉眼略挑,疑问跃然而出。
陈牧川无声地张嘴,示意‘我知道’。章于会心一笑,反手抓紧。
暗棕色上,两人五指相扣。
我知道你的“遍体鳞伤”,我也知道你的“不肯妥协”。
我都知道,章于老师。
——
陈牧言(哥):走得匆忙,忘记说了,你记得给他上药。
陈牧川:哦。
凌晨又醒过来的陈牧川,放下手机。
他望着病床那头的章于,缓缓下床靠近,不惊动人的掀起衣角。
仅仅身体侧边,就有泛着紫色的淤青。
陈牧川放下衣角,轻抚那对睡梦中也还皱起的星眉,驻足凝视好一会,默默地爬回。
陈牧川:你打这么重干什么?!
陈牧言(哥):呵。
陈牧言(哥):你没见过,我打重时候的样子?
陈牧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