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管慕丞相厌恶柳煐的狼狈，却也恼怒于赶在他还在场的时候，就对柳煐下如此狠手的罪魁祸首。

这就好像根本没哟将他这个丞相放在眼中一样。

“谁做的？”慕丞相问道。

只是素锦他们这边的人肯定是不会回答的，而筱兰苑的人也惧怕与方才素锦和凌霄的手段，甚至于慕丞相他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嬷嬷都垂着脑袋不说半个字。

慕丞相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不成？”

他素来就不喜欢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的问话当做耳旁风，这岂不是不将他放在眼中，比忤逆他罪名更重。

“丞相大人不必如此大的威风，柳煐的舌头是我割的。至于我为什么割她的舌头，这都要怪她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口业。”素锦说道。

她割的，还是凌霄为她割的，这都区别不大。

“徐宁阁虽然不被丞相大人放在心上，但是徐宁阁的人也都不是好欺负的，更何况是被一个贱妾院子里头的人欺负。”

慕丞相皱了皱眉头，知道是柳煐先动了口，说了不该说的话，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只是就算如此，他却依旧不悦。

在他心中，不管柳煐犯了什么错事，能处置柳煐的也应该是他这个丞相或者是筱兰苑的人，再不济也应该是这徐宁阁的主子出面，还轮不到一个奴婢处置呢。

“她是筱兰苑的人，就算做了错事也应该由蒋氏处置。你可别忘了，你和她一样，同样是这相府的奴婢。身为一个奴婢就要牢记自己的本分，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慕丞相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