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灵满腔羞怒堵在半路说不了，沉默了半晌，自暴自弃道：“当然要！”

…

空旷的石板地上，一群少男少女零零散散地坐着，只有一个中年人直直地站着，同他们讲解比武规则。

中年人的声音不大，面色也不算严肃，旁侧的人却没有一个敢讲话的，直到他讲完，才有人举手询问细节。

“既然你们了解过规则，就开始吧。”中年人随意点名着，“叶熙，文雁寒。”

叶熙被点到了名字，有些紧张，拿剑的时候动作也慢上了片刻，表面上显得不急不缓，气势十足。

实际上，叶熙的面容就属于外扬的类型，即便身着素衣，没有过多表情，在旁人看来也应是多高岭之花，而大部分的人目光也不由得落在她身上。

叶熙的对手也跟她同龄的少女，尽管文雁寒神色坚定，外在气质也落了一大截。

叶熙没有多废话，打了声招呼后便直接冲上前，木剑刁钻地向重要的颈脖出刺去。

文雁寒也拿着木剑，很稳地挡住了她的进攻，却没料到叶熙只是虚招，微微一荡，斩向了她拿剑的手。

叶熙的动作太快，如同已做过千百遍般顺畅，且已预料到对方的动作，文雁寒来不及反抗，便被砍到的手腕处。

剧痛之下，她仍不肯放下手中的剑，而是狼狈的侧翻躲过她的下一招。

尽管险险躲过，文雁寒仍然无法反击，叶熙用剑牢牢地牵制住她的动作，别说拿稳剑，也起身的机会都没有。

但她不肯认输，仍然咬牙在坚持，叶熙不为所动，眉都没蹙半分，依旧在进行着进攻。

在同龄人看来，叶熙其实是又在刻意对付着文雁寒，甚至有人在旁侧议论起来。

等到文雁寒精力耗了大半后，看上去无力反抗后叶熙才停下动作，她沉默地看着她，觉得胜负已定，正准备转身回位，却看到文雁寒的木剑将欲袭向脸。

叶熙措不及防，下意识地将剑斩向对方。

“啊——”

一声痛吟响起，叶熙愕然看着她被剑斩倒在地，未完全开封的木剑竟能刺破她的衣服，留下一道血痕。

议论声猛然间大了起来，叶熙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注意到了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在紧盯着她，围困着她。她直视着眼前的人，神色带愧，眸子却暗了下去。

文雁寒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起身，道：“我输了。”

叶熙本不想拉她，却想起她腰身上被多次戳过，便将手伸过去示意。

文雁寒将手伸了过去，却没想到她的动作看似轻柔而小心，却像带着一股可怖巨力。

像是自己用力过猛一样，文雁寒刚起来便要向前方倾倒下去，腰间的锐痛感以几何倍增聚，让她不住痛吟出声。

此时，叶熙手环抱着她，将她拉扯回来，面上急切而担忧，好像是无心一般。

中年人叫了外头的仆从，将文雁寒抬到药医处疗伤，然后喝声叫下方议论的人住嘴。

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比试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