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霞看见王安生被拉上台还在狡辩,自己站了出来说着王安生的罪行。
“剃他阴阳头。”
“给他挂破鞋。让他欺负我们村的娃娃。”
“来啊,上来,排队打他。”
一旁的小干事要上来拦,被激动的社员推到了一边。
小干事还要上前拦,周和平上前拦住小干事。
“小崔啊!王安生可是耍流氓啊!这公社主任当到头了,你可别上前惹一身腥,把你当同伙一起批斗了!”
“打电话让公社派出所来人吧!这样的社会蛀虫尽快审理看看他还有多少罪。”
汪主任看向柳全家。
派出所来人了,红了眼的社员不放王安生。
汪主任上台,手呈喇叭状,大喊着。
“社员们,请安静一下,让我讲两句。
我是溪市市委政治部的汪主任,我旁边的是县委政治部的邓主任。我们俩来就是要抓这个王安生的。
这个王安生不只犯了流氓罪,还有其他的罪。
这样的人我们恨的牙痒痒的,应该让大家继续批斗他,但是我们先要把他的罪行一一审判。是不是?
不能这么简单的绕过他,对不对?
把他交给派出所的公安,请相信我,我一定不能轻饶这个人民的蛀虫。好不好?”
打红了眼的社员冷静下来,这辈子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公社的领导,现在见到活的市委,县委领导了。
汪主任看社员停了手,忙让一旁公安把被打的半死的王安生拖走。又让公安把白丽霞和他丈夫带走协助调查。
周和平让周老头赶着牛车,把王安生,白丽霞,庄子辉,两个公安送往公社派出所。
柳传家开了吉普车过来,让汪主任,孙秘书,孙主任上车,一起去公社审讯王安生。
汪主任本来已经上了车,想起了什么,又下车来到许多多面前。
“刚才社员说你爹叫二根?许二根?”汪主任试探着问许多多。
“对,我爹叫许二根。”
“许关生是你什么人?”
汪主任看着许多多问。
“是我爷爷。”
“你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汪主任看着许多多,眼里好像透过许多多看向别人。
“他挺好的。”
在汪主任开口问许二根情况后,许多多能确定,眼前这个汪主任应该是洛江河的战友!
“江河能放心了。”汪主任眼圈红了,转身用手擦了擦眼睛,低头喃喃的说。
“洛江河吗?”许多多平静的问着。
汪主任惊讶的回头看向许多多。
“许关生跟你爹说了呢?”
“没有说,是在他和他媳妇虐待我爹,我娘,虐待我们姐三个的时候,我偷听到的。我爹都不知道。”
“怎么能?这……。许关生,他怎么敢,他明明保证我的。”
汪主任有点站不稳,踉跄了两下,车旁边站着的孙秘书立刻跑来。
“主任,您注意身体,要吃药吗?”
“没有事,我坐下缓缓。你跟着先去公社安排审问,一会再来接我。”
“好的。”孙秘书答应了,从口袋里拿出药对许多多说,
“许多多同志,这是主任平时吃的药,如果一会他不舒服请帮忙,让他把药吃了。”
“好的,请放心。”许多多接过药,放入口袋。
柳传家看了许多多一眼,开车带着孙秘书和邓主任去了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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