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悦的表情露出纠结,她看了一眼杜杰,最终还是没能开口,转身上楼……
……
一家生意看起来比较冷淡的酒吧里,杨枫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冬凌不由邹了邹眉头。因为他接到了一个自己认为不可能接到的电话,来自冬凌的邀请,喝酒!
两人来到这家酒吧已经快过了半小时,可冬凌依旧低着头喝酒一言不发。杨枫桦也不刻意去打断她,似乎看出了她今天的心情极其不好。
冬凌的脸上因为喝酒的缘故略显通红,样子极其诱人,她笑了笑:“是不是没想过,我会约你喝酒?”
杨枫桦也是直言不讳:“确实没想过!”
冬凌端着酒吧自言自语道:“也对,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杨枫桦拿起桌上的酒杯:“野格!这种酒属于植物酒,说起来,味道我不是很喜欢。”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杨枫桦还是将酒缓缓倒入口中。
冬凌看着杨枫桦:“我不是很懂酒,这只不过是服务员推荐的,索性也就随便了。”
杨枫桦开门见山:“那么,说说吧,什么原因?”
冬凌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埋着头想了想:“你……有没有过让你很难忘的,却又想要忘记的事?”
杨枫桦想了想,摇了摇头,等着冬凌的下文。
冬凌陷入了回忆随后笑了笑,她还是选择了不说,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杨枫桦看懂了她的意思:“有时候,人得学会往前看,一味地陷入回忆只会让自己痛苦。当然,有些痛苦是必要的,有些痛苦我们可以选择避让。”
冬凌听完杨枫桦的话:“这算是哲学吗?”
杨枫桦又拿起桌上的野格给自己倒了一杯,他随后从兜里取出香烟点燃。
冬凌邹了邹眉头:“很多年了吧?”
杨枫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记不清了,从我开始做创作时,就已经戒不掉了。”
冬凌想了想:“有机会的话,戒了吧!”
杨枫桦没有正面回答冬凌的问题:“说到哲学,我认为只有对自己有用的话才算的上哲学。不要一味的听从所谓的心灵鸡汤引导,而要正确面对自己的人生。每个人都可以是哲学家,有必要的话,你也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哲学。”
冬凌愣了愣随后释然:“你说得对,哲学是属于自己的。”
不等杨枫桦说话,冬凌发问:“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你和她是什么样子的感情。”
杨枫桦突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冬凌盯着杨枫桦:“陈梦!那天,你和陈梦在众恒外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杨枫桦瞬间沉默,冬凌继续道:“当然,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而为的。”
这一点,杨枫桦倒是相信冬凌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我们……就大学开始,就在一起了。在外人看来,我们的感情很好,从不吵架,也从不闹矛盾。可那些,都是表面的!”
冬凌邹了邹眉头:“你们暗地里不和吗?”
杨枫桦笑了笑:“也不是不和,就是……不适合了吧!我和她之间的恋情平淡地就像一面镜子,从不曾有过一丝波动。我们彼此过于了解,却又不愿理解。我们都爱对方,却又不爱。”
听到这,冬凌似乎无法感受杨枫桦的那种感觉……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舞台上,一名歌手坐在上面唱起了一首《白羊》。
歌声微微传入两人的耳中,杨枫桦望着歌手:“我和她……永远传达不了之间的爱意,所以,散了吧!”
冬凌想了想随后笑道:“那陈梦,像不像阿尔莫多瓦式的一个女人?”
杨枫桦听后笑了笑:“她可不像,她比任何人都过于真实。”